葉北還是不放心,在去格爾木大酒店的路上又打電話給了方振南。 方振南聽完後說道:“葉神醫放心,西南是我們方家的地盤,只要人還在西南,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會把綁架龍爺的人找出來。” 有無極樓和方家介入,葉北的心定了一些。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龍叔並把他救出來。 薛金權看著桑爺一行人狼狽不堪的樣子,還有重傷不醒的曹爭。 臉黑如墨,破口大罵道:“真是一群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連一人都對付不了,養一條狗都比你們有用....” 桑爺看到薛金權在氣頭上,只能把尾巴夾起來。 “老爺子罵得是,一會葉北來了怎麼辦?” 薛金權陰厲的眼神看著桑爺,咬牙切齒地說:“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就在此時,刀疤臉連滾帶爬的衝了進來。 “兩位爺,葉...葉北來了...” 薛金權一腳將刀疤臉踹倒在地上罵道:“沒出息的東西,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他陰沉著臉走了出去。 酒店的大堂裡,宋遠山已經坐在了那裡。 “葉神醫,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老夫?”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葉北覺得眼前的宋遠山有些眼熟,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 “你就是薛金權?” 葉北帶著怒氣,低聲喝道。 “哈哈哈....看來葉神醫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東洲宋家宋青風的叔叔宋遠山,你去東洲的時候我們見過一面。” 經他這麼說葉北才想起來了,他們確實見過一面。 當時整個宋家被幽靈殿攪得不得安定,宋青風急得睡不著覺。 但是這位宋家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卻是在持著觀望的態度,擺出一副想看宋青山笑話的樣子。 葉北皺了一下眉,心道:“宋家的人也摻和進來了嗎?” “不好意思,我是來找薛金權的。” 葉北神色冷峻,就要往裡走。 格爾木大酒店是薛家的產業,早就把閒雜的人清了出去。 此時從裡面衝出來兩十多個的著裝統一的黑衣人,將葉北給圍了起來。 薛金權黑著臉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葉北握了一下司雲英的手:“別怕。” 司雲英淡淡地笑了笑:“我不怕,就這些菜鳥,我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部打趴下。” 薛金權走到葉北的對面站定了身子,馬上有人搬來一張椅子。 “我是叫你葉北好,還是叫你蕭浩呢?” 薛金權兩眼冒火的盯著葉北,緩緩的坐到了一椅子上。 “你就是薛金權?快把蕭龍放了。” 葉北真想衝去給薛金權幾個耳光。 “放了?葉北,你殺了薛樂和薛鳳,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蕭家本就應該世代跪拜我們薛家,現在你竟敢反了,給我跪下。” 葉北不明白薛金權的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叫蕭家本就應該世代跪拜薛家? “老東西,就憑你,想讓我跪下?薛樂和薛鳳死有餘辜,不把蕭龍交出來,我不介意送你去見他們。” 葉北眸子一縮,眼底湧起殺氣。 “你這個連祖宗都不知道的東西?我乃西南王大巫薛氏的後人,你作為西南王蕭氏的後人,就應該給我跪下。” 葉北還是第一次聽說自己是西南王的後人。 “你說什麼?” 葉北以為自己聽錯了,內心有些震驚。 他竟是西南王的後裔。 “哼,在西南王部族裡,大巫是至高無上的,就連王見了都要行跪拜之禮,更別說你這個忘本之人,還不給我跪下。” 葉北愣了一下,笑道:“薛金權,我看你是瘋了,就算你是大巫的後人,我也不會可能跪你。” “你...這是反了,殺我巫族的後人,在部族裡就是死罪,還不跪下。” 薛金權似乎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西南部族裡的大巫,手握生殺大權。 “還真是一個瘋子,別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把蕭龍給我放了。” 薛金權怒瞪著雙眼:“蕭家的人還真是冥頑不靈,當年要不是你蕭氏一族極力反對尋找仙山和秘境, 我西南部族恐怕早就尋到長生之法,這天下怕也早就是我西南部族的天下。” “薛金權,你醒醒吧,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年代了,按你這個想法,以前那些皇帝老兒的後代是不是都可是說天下是他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