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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平靜了少許,王大哲感慨道:「師弟,我走了背字,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從天堂跌入到了地獄,我爸徹底破產了。」

聽他講起,王大哲的父親前些日子資金鍊斷了,由於對手的惡意競爭,搞得資金吃緊時候伺機下套,導致大哲的父親借用高利貸,又找偷偷圈了股東的錢,隨著事情的接連事發,被以商業欺詐罪名逮捕。

整個集團短短四十天,分崩離析,各種債務的接踵而至。

王大哲這個富二代平日裡哪見過這陣勢,於是他偷偷躲在了我們家的老店,平時也不出門,餓了就叫外賣。

女朋友分手,父親被抓,母親逃到國外不敢回來。

他的確承受了很多從未承受過的壓力,就彷彿頭上三尺青天塌了,將他重重的壓在地下抬不起頭,他像個鴕鳥般,將自己的頭埋在羽毛裡,自欺欺人的躲避。

哪怕申請破產將所有的債務還清,王大哲同樣不敢出門。

我覺得這也是人之常情,從前的他飛揚跋扈,因為有錢,身邊的人都會圍著他轉,捧著他聊天,而如今一切都已經消失了,心底的落差是可以想像到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現在我回來了。」

「唉,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無錢莫入眾,言輕莫勸人。」

「誰說沒錢?我有!」將銀行卡拍在桌上,回想起第一次相遇時候的點點滴滴,那塊兒百達翡麗雖然不在了,可我們之間的情義卻在。

王大哲感動的哇哇大哭,因為天色已經不早了,坐了一天車實在是很累,正當打算上樓休息,他指著門口,不可思議的說:「你瘋了?那麼漂亮妞兒不去摟著?放心麼?」

「不是妞。」

「那啥?」

「我的跟班,記得樓上還有地鋪,你睡地下我睡床,走!」

抻了個懶腰上了樓,王大哲臉色十分不好,他數次支支吾吾,又想提前上樓,卻因為樓梯較窄,只好在身後跟著,搞得我還以為他有什麼秘密,而等上樓之我算是明白為什麼朱兒的臉色不好了。

指著枕頭下麵團成一團團的紙巾,還有正在播放著小電影的手機。

他尷尬的說:「那個那個有的時候,師兄也是需要吃點『自助餐』。」

我尷尬的說:「得嘞,我也去賓館,您慢慢吃。」

很慶幸,回到沈城以後得知爺爺還活著的訊息,找個時間得聯絡聯絡彪哥,龍茵茵在北方尋龍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聚義堂也好,其他門派也罷,都會想辦法套取尋龍之術,所以,彪哥他們會很危險。

我給他打過電話,始終都是無人接通的狀態,幹我們這行工作的,本來就神秘,行蹤必然也更加神秘。

第二天一大早,叫醒朱兒,開著還不錯的賓士越野帶王大哲直奔永珍城消費。

記得以前學過的相術基礎,相師為人相面,第一先看的是氣場,如果氣場足,五官福祿顯示為中上,哪怕衣著樸素,暫時遇到困難,都會必然度過困難,常常會早年發跡。

倘若五官福祿上等,氣場由盛轉弱,那這個人的氣場也就破了,要想轉運非常非常的難。

現在的王大哲就是氣場破了,當年開著保時捷,意氣風發,如今背部微駝,目光閃爍不定,這樣再想混起來可就難了。

拉著他進了一樓某家精品店,王大哲有點緊張,連說:「這裡東西很貴的,師弟,算了吧?」

「放心,不小心發了點財,可勁兒買!」

正當服務員去取衣服時,一位網紅臉的女孩兒挽著一名青年走了進來。

女孩兒穿著高筒黑絲襪,短款的白色棉服,頭上戴著卡通頭飾,模樣十分清純,而她與王大哲對視幾秒過後,大哲變得非常尷尬沮喪,低著頭拉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