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快!千萬不要讓他繼續,射箭!」
幸好我始終保持著攻擊姿勢,我第一時間鬆開手,追神箭劃破了夜空,以閃電般的速度瞬間襲向而去。
它掠過了那些人的身影,不遠處正在撕面的黃鼠狼,突然轉過身,我們相隔數十米,看到它的模樣我驚訝的差點叫出來,怎麼可能!身體是黃皮子,面部卻成了我的樣子!
雖然察覺到了詭異,但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利箭猶如炮彈般打在了他的身上,『噗』的一聲,鮮血飛濺。
我的腹部卻傳來劇痛,下意識半蹲捂著傷口,獻血瞬間便浸透了手掌。
但幸好文王股與打神鞭的聲音停了下來。
老薩滿有一句話說,「文王股動天下驚,打神鞭出神魂散。」
倘若真的被打神鞭打中,別管是孫大胡還是我,今天都甭想繼續活下去。
孫大胡與那些巫師搏鬥起來,我因為受傷的緣故,喪失了繼續戰鬥的能力,如果猜測不錯,那黃皮子薩滿最後用的應該是移魂之法。
至於其他身披獸皮的修士,孫大胡後來告訴我,他們是薩滿中的『地巫師』,精通野獸幻化之道,泰國魯士的修行法門就是源自於印度佛教,但他們得到的法門是不健全的,東晉時期伴隨法顯前去印度的一位修行者,曾在印度得到完整的魯士法門。
書中內容不得而知,但在結合薩滿教獨特的自然之道,衍生了可以操縱動物靈魂,甚至與動植物融合的古怪法門。
從而演化出了地巫師、人巫師、天巫師。
其中地巫師操縱野獸之靈,最強大也最危險,人巫師精通凡間術數,害人手段不盡其數。天巫師可操縱自然,呼風喚雨,就像是剛剛被射死的黃皮子。
但薩滿修行必須要有本命獸,或者植物也是可以的,孫大胡的三支箭困住大薩滿的本命獸,這才有了被我所傷的機會,很遺憾,我自己也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
趴在城牆,繼續緩緩的念誦著咒語,山神令特有的束縛之法,令那些地巫師變得束手束腳。
孫大胡手持斷刀,有參娃子與我的配合,在以寡敵眾的形勢下也得到了突破,尤其他手中快刀,更讓那些巫師毫無任何招架之力,牛頭馬面在恢復妥當後也參加了戰鬥。
而我現在失血過多,無力的倚靠在角落,不知道他們打的怎麼樣,但直到戰鬥結束之後,孫大胡與參娃子便過來幫我。
牛頭馬面十分侷促,他們擔心我死了以後,自己做的事情沒人知道。
毫不否認,我已經失血過多到虛脫了,幾個人解開了我的衣服檢查傷口,我自己也依稀的看到胸前碗口大小的窟窿,直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到底那大薩滿臨死前是怎麼做到的。
孫大胡讓參娃子為我治病,參娃子說「傷的有些重。」
「你治不了麼?」
「他被移魂傷了臟腑,承受追神箭至少一半的力量,能不能活下去都很難說。」
「試一下,這小子很重要的。」
「孫叔叔,移魂之法相當追神箭打在他自己的身上,五臟六腑皆損,也許真的只有等到爺爺出手才可以。」
「他身體有羅漢骨,又束縛修羅界邪魔,不會輕易死掉的。」
他們之間的對話我聽的一清二楚,這些人竟然知道我的秘密,可這些事情我並沒有對任何說過,到底這一切是個巧合,亦或者原本就是陰謀?
「不知道其他城門現在準備怎麼樣了?」孫大胡竟然還在懷中拿出了一部手機,緊接著,他在撥出電話後,疑惑的問「那些人已經露面了麼?」
「好好,沈城保衛戰開始了,四大判官說過,但凡參與這場陰謀的人,一個不留!」
等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我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