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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幾日劉一琳正跟著戲班子演出,李家村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誰家的孩子在外面混好了,都會請戲班子到村裡大唱七天,花生瓜子茶水管夠了吃,圖個熱鬧與喜氣。

正巧劉一琳的父親接了這個活兒,他帶著隊伍搭戲臺唱戲,可如今的年代已經變了,年輕人很少有愛聽戲的,村裡的老頭老太太天天觀看養生欄目,到了九點鐘準睡覺,所以,一般過了九點以後,基本就沒什麼人,可東家給錢又不能不繼續唱。

三天前,不知道什麼原因,往日裡過了九點半戲臺下根本不見什麼人,可今天卻越來越多起來,有的拍手叫好,有的跟著吆喝,熱熱鬧鬧的氣氛令上頭的演出也很賣力氣。

但過了沒多久,臺下有一位穿白袍的青年忽然叫停了戲班子。

那青年說,我也好長時間沒吊吊嗓子了,這回換我來唱一段怎麼樣?

下面有人起鬨,雖然戲臺上有規矩,可青年出手闊綽,直接丟上一錠黃橙橙的金子,戲角拿起來掂量掂量,又放在口裡咬了咬,興奮的告訴班主是真的!

大家都以為是遇上了土豪,班主也沒較真,很痛快的應允了。

白衣青年長得模樣俊秀,比起電視機裡的大明星還要帥氣,剛開口,那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又高又亮,比起整個戲班子人唱的都好聽。

青年越唱越起勁,臺下捧場的人更加熱鬧起來,也將氣氛炒的是越來越高潮,這樣以來,村裡本已經睡覺的人家也受到氣氛的感染,紛紛走了出來看熱鬧。

當大姑娘小媳婦看到英俊的小夥子時,會情不自禁的羞紅臉,惹的身旁漢子吃足了醋。

似乎白衣青年的嗓音有著某種魔力,但凡是聽完了白衣小夥子唱戲,無論男女老少,夜裡熟睡都做了一晚上的春夢。

男人結婚有婆娘的,晚上真叫一個熱鬧,家家戶戶日的是嗷嗷亂叫,一場戲讓寧靜的小村徹底變成了不夜城。

第二天青年又來唱戲,按照昨日的規矩,他又給了班主一錠金子。

大家一開始還以為是富家子弟沒事兒閒的,可第二日還沒等開唱,戲臺下裡三層外三層聚滿了人,這些當中尤其以女性居多。

又如昨日那般,所有參與聽戲者無不做起了春夢。

到七天,戲班明明已經結束,可青年說什麼都不讓散,他給班主加錢繼續開始他的表演。

直到前天夜裡,白衣青年終於沒再唱戲,他雙手抱拳,對著戲臺下的男男女女說:「我叫胡二郎,今到貴寶地是為了選一位伴侶,七日的大戲已經結束,二郎對每位姑娘的情況都已經瞭如指掌,所以,我今天想告訴大家,我選她做我的妃子。」

青年二郎指的年輕女孩兒正是老漢的姑娘。

有次倆婦女互相交流說起男女的事情,當聊到春夢時,大家都吃了一驚,原來村裡所有的女性夢中的男主角都是那白衣青年。

而馬老漢的姑娘卻被白衣青年在大庭廣眾之下帶走了。

等大家緩過神來以後,忽然覺得不對勁,愈發覺得白衣青年不像是普通人,十之八九是妖怪,尤其當班主的金子化成一大堆沒用的石頭之後,村民更加確信自己判斷。

馬老漢得知姑娘被妖怪抓走了,他是真急壞了,發動村民幫他找孩子。

整個村裡的人全部外出巡山,大家找了一日一夜,終於在後山的墳地裡發現她女兒的一雙鞋。

那鞋子擺的非常正氣,鞋頭正對著荒墳土丘。

有膽子大的村民開始找工具挖墳,折騰了大半日,在棺材內發現老漢女兒果然在,跳下去一檢查,人居然還有熱乎氣兒。遺憾的是不管怎麼叫也叫不醒,送到醫院判定為植物人,可說來也奇怪,人家正常植物人不吃東西,可馬老漢的女兒卻不然,每當有人餵食,她會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