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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姿勢的原因,燭回牧條件反射地將嘴巴微張開了,可這更合了某人的意。頓時,口腔裡像席捲了狂風暴雨,每一寸地方都不被放過。

不一會兒腮幫子都疼了。

燭回牧很少被這樣粗暴的對待,因為陳肅起本身就沒有生過幾次他的氣,唯有的幾次是因為……燭回牧腦子裡不太清醒,想不太起來了。

他只能感覺到越來越淺薄的呼吸,開始奮力掙扎自己被鉗制住的手腕,以此來吸引一直不肯放開他的陳肅起注意。

他現在終於明白陳肅起剛才為什麼要按他嘴巴了!

這是警告!

「嗚……」他好像快被親哭了。

燭回牧還沒來得及丟臉真的哭出來,胸腔深處就猛然進了一股新鮮的空氣。

突然活過來的事實讓燭回牧整個腦子都有些發懵。

「陳肅起,你瘋了吧。」聲音一出就確定了,他真的快被親哭了,音調裡都夾雜著一股哭腔的顫音,「都離婚了你憑什麼親我?」

陳肅起用拇指指腹按住他的下唇,燭回牧立馬就閉了嘴不說話了,只不甘示弱地瞪著他。

「我不但親你,」陳肅起冷笑著說:「我還幹你呢。」

在燭回牧看人的眼神越來越氣憤時,陳肅起安撫地輕啄了一下他的嘴角,開始了他的表演。

「燭回牧,你到底懂不懂守男德啊,」他放開對方一直被桎梏的手腕,將人拉進懷裡,耳鬢廝磨般地說話,「你剛跟我離婚幾天?轉頭回劇組就去撩別人未成年。嗯?」

提起這個燭回牧就氣,陳肅起剛剛是不是在劇組裡丟人現眼了?燭回牧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地提醒,「他19歲了。」

話落,陳肅起臉都黑了,喊道:「嗷!你連別人多大都知道了!你不守男德!」

「……」

陳肅起快氣死了,又無可發洩,打斷了燭回牧他就又會不理人了,而且必須還得繼續跳到另一個劇本兒裡演完了才能好。

他們結婚那麼多年,陳肅起都沒來探過班就是怕今天這種情況發生,燭回牧幾乎所有的表演型人格,都是在他在場的時候有的——畢竟他們兩個從小就形影不離。哪怕燭回牧入了娛樂圈,他沒來探過班,他們之間每天的影片電話都是不能少的。

往常都是燭回牧在劇組裡時,他身邊以及腦子裡已經有了電影或者電視劇的劇本兒,不會再引發表演型人格,然後等他從劇組回來後,才會和陳肅起一起表演戲精的世界。

每到這時候,燭回牧都會提前推掉一個月的工作,陳肅起就會帶著他出國找陳父陳母待一段時間——國內盯著燭回牧的人太多了。陳肅起怕出現什麼不可控的、對阿回不利的事情。

但這次就是發生了突發情況,燭回牧演戲演到一半,回家了!

現在他確信他自己和陳肅起離婚了,真跟別人跑了怎麼辦!

陳肅起氣得抓心撓肝,最後掐著人的腰放狠話,「你能不能認清現實?這場遊戲裡我玩膩了嗎?我喊停了麼?記住你欠我錢,再不聽話和別人眉來眼去,信不信我掐死你大西洋的公婆?」

大洋彼岸的國外,此時天剛要亮,陳父爬起來打算去晨跑,突然感覺鼻子一癢,打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陳母被他弄醒了,問:「怎麼了?感冒了嗎?」

陳父揉了揉鼻子,沒什麼所謂,「我可能又欠你兒子錢了,說不定現在還在印度洋呢。」

陳母聽完,瞭然,「哦」了一聲,就又繼續睡了。

「……」

他們心安理得毫不意外,燭回牧此時卻屈辱地瞪著陳肅起,對他的威脅敢怒不敢言。

陳肅起親他眼睛,冷靜下來了,又在人耳邊說:「回你住的酒店。今天晚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