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靜默片刻,他看著陳母小聲提議,「我去幫兒子把罰款交了吧,而且他剛才也說了,讓咱們去。」
陳母想著反正今天是看不了小回了,家裡邊兒陳肅起時常都有讓人去打掃,也不用收拾,一時之間還挺無聊的,就點了頭。
梁涼頓時把車頭調轉,去性教育安全教育局了。
直到到了地方……
陳董被教育局拒之門外爆
【啊哈哈哈哈你們真的是夠了,陳董不是剛回來嗎?小陳總不出來以後,你們就立馬把眼睛定在陳董身上了?可憐陳董一把年紀了】
看到這條熱評的陳父:誰一把年紀了?有毒吧你。真的是,不禮貌!
【哈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確認了兩人是親父子後,反正都一個畫風,可不得趕緊盯上!】
【小陳總為什麼不去交罰款而讓自己爸爸去呢?他去了那麼多次,難道不知道性教育局很嚴格,必須製造謠言本人者去交罰款嘛?哈哈哈哈陳董好可憐,陳肅起是不是騙他了】
看到這條評論的陳父:我真是謝謝你告訴我,我現在知道他忽悠了老子!
恰在這時,為了應景陳父想埋兒子的心情似的,某局更新了微博。
性教育安全教育局:【溫知識,言行本人負責,本人前來交款,他人不能代替。】
科學法律面前,鐵公無私,管你是不是資本家呢。
陳父:……
一時之間,網上熱鬧的都沒人注意第三天都快來了、燭回牧還沒進組的事了。
陳父被氣的腦仁兒疼,他高血壓一般扶住額頭假寐了會兒,而後睜眼,殺氣騰騰地朝梁涼吩咐道:「給我去白日夢想別墅區陳肅起家!老子捏死他!」
梁涼驚得滿身冷汗,再一次由衷覺得,就不該心軟接小方的班!
白日夢想別墅區第一地段s區陳肅起家大門緊閉,天上餘暉的一點光灑下來,好像日光都照不進去似的。
燭回牧被迫跨坐在了陳肅起腿上,陳肅起就坐在書房裡他經常辦公的椅子上。燭回牧抓住椅子靠背,已經光了的腳只有一半能挨著地面。
餘光外的天色才是昏暗的,離天黑應該還有一小段時間。
迷茫了最後一個瞬間,燭回牧突然反應過來抬手錘人,破口大罵,「天沒黑!天沒黑!天還沒黑啊!!」
「我留你十五天,是隻能晚上?」
燭回牧繼續錘人:「你憑什麼!」
陳肅起捉住他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憑你簽合同不告訴我,不要我,我還沒消氣。」
燭回牧就不吭聲了。
「憑我讓你爹媽回來了。」
燭回牧就更不敢吭聲了,腳趾卻不可抑制地蜷縮了起來。
「憑我……唔。」
陳肅起那討人煩的、喋喋不休的嘴巴被堵上了,燭回牧摟住他的脖子,離人更近了點,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他吻人的時候似乎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的男人,一點都沒有將自己的注意力分給其他。
陳肅起任他與自己追逐,糾纏,滿胸腔的悸動。
「……真奇怪。」燭回牧微喘著小聲說了句。
陳肅起不解,又追著人索了會兒吻,才問:「嗯?」
「明明……都已經離婚了,我心裡也明明,都是鐵柱。」燭回牧說,眼睫垂下來,嗓音微啞外,還帶點疑惑的不明白,「為什麼我好像……卻像是愛上了你一次又一次。」
明明陳狗蛋兒那麼狗,不應該啊。
該不該的,這話都讓陳肅起更熱了,他狠按了下燭回牧的後脖頸讓人與自己額頭相貼。
「我早就說過,」他眼裡帶著滿足的笑,說道:「你所接觸過的所有人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