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孃家不是大族,家境普通,她又是從格格提到側福晉的,也沒什麼嫁妝,日子過得只能算是尚可,和瑾瑤的精緻是無法比的。
瑾瑤笑了:
「說得這般可憐,可是瞧中了我哪個,說吧,今天看在你這麼可憐見的份上就賞你了!」
「真的假的,那我先謝過年福晉了,機會難得,等我好好想上兩天才決定挑哪個值錢的吧!」二人逗趣鬧了起來。
「田姐姐沒的戴麼,我帶過來不少,要不田姐姐也到我那挑上幾件?」單純的好姑娘雅塞蘭真誠道。
「哈哈哈!」
雅塞蘭不解地看著大笑的瑾瑤和田氏,不知道哪句話好笑將她們逗笑了。
田氏摟著雅塞蘭的肩膀,大力拍了拍:
「好妹妹,姐姐謝過你的好意了,不過不用的,姐姐和你們鬧著玩呢!」
「鬧著玩麼?」雅塞蘭不太明白這種玩笑,不過田氏說不需要她也不會再提。
再說金鈴奉命去鈕鈷祿格格帳篷傳話,月盈正好去找鈕鈷祿氏玩,趕了個現場。
待金鈴離開後,月盈恨鐵不成鋼地指著鈕鈷祿格格:
「都和你說了,要離年氏遠著些,你偏不聽,還一大早跑去給她請安,也不怕她給你記上一筆,秋後算帳!」
鈕鈷祿氏笑得一臉無害,好脾氣道:
「年福晉不是那樣的人,你多慮了。」
「怎麼叫我多慮了?你是不知道她……總之你信我的沒錯,離她遠著些,和嫡福晉才要親近些才對,嫡福晉為人平和,賢惠大度,又是正經的福晉,不比年氏可靠多了?」
此時的月盈還不知道,就因為她多嘴和福晉露出的口風,讓福晉提早暴露在四爺和康熙爺面前,賢惠的人設已經倒了。
鈕鈷祿氏也不和她辯解,唯唯諾諾地應下,只垂下的眼底隱藏了自己才知道的真實情緒。
她怎麼可能會完全相信月盈的話?
月盈是王爺書房伺候的一等婢女,論起寵愛來定然是比她強上許多的,這樣的人理應瞧不起她們才是,可她竟然一路上就與自己交好,還如此貶低風頭正盛的年福晉,到底是什麼居心呢?
自己身上有什麼可以讓她謀劃的?能讓她利用到?
月盈主動與她交好,她自然不敢拒絕,更怕得罪她。可要說信任她那是不可能的,自己一沒寵愛,二沒家世跟腳,有什麼值得她刻意交好的?
看她句句不離福晉,難不成是福晉有什麼陰私之事交待她,想利用自己來做?
這一想鈕鈷祿氏彷彿涼水澆頭,心裡更警惕了,她可不想糊塗中做了替罪羊。
再說瑾瑤四人,帶著釣竿去了雅塞蘭說的湖,打算釣到什麼中午就吃什麼。
到了那裡一瞧,嗬,景色確實不錯,只可惜還有別人也瞧中這裡了。
對方顯然也看到她們了,其中一個穿著玫紅騎裝的妃嬪對著瑾瑤扯了扯嘴角:
「喲,這不是賈嬪……瞧我這記性,應該是賈貴人才對,這不是賈貴人的表妹,年側福晉麼,怎麼也來釣魚的?」
田氏低聲道:「是周嬪!」
瑾瑤淡定地和田氏、劉佳氏向周嬪行禮:
「見過周嬪娘娘!」
那周嬪竟也託大的受用了:
「起吧!倒是和賈貴人長得不太一樣,可比她漂亮多了,也張揚多了,對了,你可知道賈貴人孩子沒了?嘖嘖,我就說平時太張揚了沒好下場吧,瞧瞧,這不是中了!」
瑾瑤冷淡地看著她:
「聽著周嬪娘娘的話音彷彿很高興?
不能夠吧,怎麼說也是聖上的龍子,意外沒了我們這些人都很傷心呢,沒想到周嬪竟這麼不放在心上,還能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