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四弟了,娶了個這麼富有的側福晉,往後可是不用為銀錢著緊了!」
太子這段時間心情非常不好。
原本娶了兩個側福晉,增添了兩家助力應該很得意才是,只可惜沒一個能讓他痛快的。
樊毓秀是自己主動向皇阿瑪求來的,皇阿瑪倒是允了,成婚時樊毓秀也帶了大筆嫁妝,只是幾天前樊繼因貪贓枉法的罪名被降職留用,如今這樊毓秀身份尷尬了,只是已經進了他宮裡還能退貨麼?
偏這樊毓秀還不是省心的,天天找他哭訴,讓他想辦法幫她阿瑪官復原職,讓他煩不勝煩。
他難道不想樊繼官復原職麼?之所以求了樊毓秀不就是因為樊繼的職位重要麼,如今倒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落了臉面,成了笑柄。
原想著還有個兆佳錦妙,拉攏內閣大學士也賺了,不想這兆佳錦妙整天陰沉著臉,一副誰欠了她的一般,她的身份是高,可嫁給他堂堂太子難不成還委屈了她不成?
而且這兆佳大人竟然還和老八拉扯不清,根本不能借上多少力。
這兩個人娶的還不如不娶,自打這二人進門後他就沒心情好過。
而老四,原本是站在他身後的,可年前負責追討欠款,自己和他打過招呼的幾家,他竟然沒聽命,仍天天派人催繳,令他很不滿,今天看到他的熱鬧了,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他倒是想要看看,皇阿瑪知道老四的側福晉這豐厚的嫁妝後,年遐齡會不會被罷官,老四會不會也跟他一樣,成為笑話!
九阿哥在太子話後滿眼放光:
「這年家這麼富有,嫁個女兒就陪嫁這麼多?
這都不下三四十萬兩了吧,還有壓箱底銀子沒報,估計也不會少,他們家還有沒出嫁的女兒吧,我明兒也向皇阿瑪請旨娶個過來,這可真是值了!」
眾人:……
你說出了大家的心裡話。
四王府裡諸人有真心為四爺擔心的,也有幸災樂禍的,眾人反應不一,而年府裡此時也是熱鬧非凡,賓客迎門。
正日子是男方家辦婚宴,前一天則是女方家裡。
賈夫人私底下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到了日子仍是打起精神,面帶喜意迎接來客。
慶慧郡主拉著賈夫人:
「怎麼清減了這許多?」
賈夫人笑得無奈:
「還不是張羅嫁妝愁的,婚期這麼緊湊,我又幾十年沒在京了,各處也不熟悉,族人又離得遠幫不上手,什麼都要自己親為,可不就瘦了下來,倒是歇歇也就能養回來了。還說我,你不也消瘦了不少?」
慶慧郡主笑容出現裂縫,她能不清減麼,整天有操不完的心。
女兒嫁了太子,過的並不如意,又是不聽勸的,她又不好總進宮去瞧,常要擔心她惹事。
小兒子呢,為了瑾瑤也和她離心了。
而小兒子同女兒也因為宮裡錦妙算計瑾瑤的事生了嫌隙,如同陌路人一般,誰也不理誰,都是孽障!
大兒子也定好了姑娘,只是偏不巧的快到婚期了,那姑娘又病了,親家說要改期成親,這事也很鬧心。
她就不明白了,那姑娘她都見過,人長得富態,怎麼偏就這會兒病了呢,也合過八字了,怎麼會就犯沖呢?
再加上家裡老爺做事也不順心,加在一起讓她心力憔悴,還不得不出來進行夫人應酬。
「對了,錦妙在宮裡出不來,她之前託我替她給瑾兒添妝,沒寫在禮單上,險些給忘了。」
示意下人將錦盒捧上。
賈夫人示意身邊人接過,送去瑾瑤的院子裡。
「還讓她這麼費心。」提起錦妙淡淡的,連社交辭令都沒說。
慶慧郡主哪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