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媳聽額孃的!」
這時她額娘親自端著補湯過來了,見到瑾瑤在忙放下,和瑾瑤打招呼。
瑾瑤和她客氣幾句,便將空間留給母女二人,去了高格格處。
待瑾瑤離開,富察氏收起了笑容。
她額娘知道,她女兒這是知道高格格產子的事了。
生怕她想不開,忙勸導:
「你如今生下嫡子,可千萬不能有別的心思啊!你公公婆婆都是重視規矩的人,只要你規矩不差,便不會委屈著你,叫別人踩你頭上的,若是做錯了事,那可就晚了,可千萬別學府裡的那拉福晉啊!你瞧如今那位嫡福晉過的是什麼日子?如果換成你估計還不如她呢,千萬不能犯傻啊!」
富察氏無語地看著她額娘那一大串的話,待她說完後不滿道:
「額娘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會去害貝勒爺的格格和子嗣?」她是那等心胸狹隘的人麼?
她額娘鬆了口氣:
「不是便好,只當是額娘白囑咐你了。你平時要多孝順你婆婆,別看你婆婆平時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本事卻大的很呢,你可千萬別想著在她面前抖機靈,到時吃虧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女兒知道該如何做的,額娘省省心吧。」
「你這丫頭!」她額娘恨恨地戳了她一下,母女二人笑笑。
瑾瑤到了高格格處,發現銀鈴正在那坐著,只是母女二人相對無言,把她給逗笑了。
「你們母女倆這是在用眼神交流麼?」
「主子來了!」銀鈴見到瑾瑤鬆了口氣,忙起身讓座。
瑾瑤坐在床邊,詢問了小夭幾句眼下的感受,見她一切都好便放心了。
銀鈴愁道:
「主子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這孽障也沒那個野心,想要壓制嫡福晉,可這偏偏趕巧和嫡福晉同時懷孕也就罷了,還趕在同一天生產,偏還有造化搶在人家之前生了長子,你說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辦才好?」
她都快愁死了,你說你這麼有本事做什麼,怎麼就不生個格格呢,第一個格格那也是地位不同的。
瑾瑤無語:
「你這是什麼話?兒女本就是天定的緣分,哪是人力能強求的?」
這又不是現代做試管嬰兒,想什麼時候懷就什麼時候懷,想生男就生男,想什麼時候生就什麼時候去剖,再不行還能打催產針。
這一切都是順應自然的,有什麼好責怪的?
銀鈴頭疼道:
「咱們自己是這樣想,我這不是擔心富察福晉麼,都怪這孽障,當初如何勸都不聽,非要跟了小主子,你說你是自己注意一些啊,可倒好,非要跟嫡福晉槓上,萬一發生矛盾叫我們如何是好?」
她們一家子都是瑾瑤的奴才,也是看著弘智長大的。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做出損害主子利益的事,若是富察氏記恨小夭想要報復,她們也不能回擊,只能指望瑾瑤替她們做主。
瑾瑤淡笑:
「你只管將心放肚子裡吧,這麼些年來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性子,處事雖然不能說完全公正,但也不會偏到哪裡,只要安分守己,別說是小夭,便是其他的格格侍妾,我也不能叫人隨意的磋磨。至於富察氏,目前看來是個大度的,至於往後如何只瞧著吧,若是有異心,別說是你我,便是弘智都不能容得。」
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弘智看著好性,其實眼裡是容不得沙子的。
有了四爺之前的例子擺在那,他會更用心保護自己的孩子的,所以她並不是如何擔心。
銀鈴聽到瑾瑤這話才真正放心,鬆了口氣,嘆道:
「不瞞主子,自打她跟了小主子後,我這心啊,就一直沒安穩過。」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