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說不準啊,關鍵是咱們也進不了城,帶不了禁衛軍出來營救皇上,該怎麼辦啊?」
瑾瑤捏著虎口,強迫自己冷靜。
玉鈴忙將自己的披風披到瑾瑤肩上,珠鈴要脫自己的,被金鈴制止:
「你穿著吧,給我了你也冷。」
「你們誰清楚地形?」
珠鈴站出來:
「奴才走過附近的路。」
「這裡離西山大營有多遠?」
「不是很遠,也就一個時辰左右,主子想去西山大營搬救兵?」
金鈴為難道:
「可只憑皇上私印能調得來麼?」
「別人不行,不會信我們的話,可我二哥會信!」
「忘了二爺了!」金鈴一拍額頭。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走吧!」玉鈴催促。
瑾瑤搖頭:
「如何去?我們得想辦法弄匹馬啊!」
「如果能再遇上幾個賊人就好了,搶了他們的馬,咱們就方便了。」玉鈴道。
話剛說完,就見村口又來了幾騎,幾人指著捂著自己嘴的玉鈴,無聲地罵她「烏鴉嘴」!
不過正如玉鈴所說,來的人少,才四個,他們在明,瑾瑤在暗,憑金鈴幾個的身手還是可以對付的。
要說最狠女人心,別看瑾瑤和她身邊的四個鈴沒見過血,可今天動起手來是從沒手軟過。
金鈴也是如此,上去就是致命招,收繳戰利品,得到四匹馬不說,還得了兩壺箭,可謂是收穫頗豐了。
幾人不敢耽誤,由玉鈴帶路往西山大營奔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可外面有月光還有雪地反光,倒是不太影響視線,四人只瑾瑤身子骨最差,卻也咬牙堅持著,晚上的寒風,沒感受過的是無法形容得出來的。
到了西山大營,都晚上七點了。
四人自然是在營口就被攔了下來。
瑾瑤沒用皇上的印信,而是拿出四王府的腰牌:
「我們是四王府年福晉身邊的丫環,年福晉有急事來尋年大人,還望這位大哥能幫著通報一聲!」
金鈴遞上一錠銀子,這還是今天皇上賞賜她做飯好吃的,恰好就用上了。
那守衛的人檢查了下腰牌,見是真的,掂了掂銀子,很痛快道:
「等一下,這就幫你叫年大人。營裡規矩不能讓女人進來,只好委屈幾位姑娘了。」
瑾瑤幾個自然不會介意這點,只催著他幫叫人。
寒風中,幾人忐忑地等待著。
果真應了瑾瑤那句,她的賭運向來不錯。
村子裡遇上老婦幫著躲過一劫,到了西山大營,年羹堯竟然沒帶兵出去拉練,而是在營裡,果然尋到人了沒白走這一遭。
見到年羹堯,瑾瑤委屈地想哭,想她嬌生慣養這些年,何時吃過這等苦頭,受過這種驚嚇。
年羹堯見到瑾瑤也嚇得不輕,忙將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她身上,將人拉到一邊: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這麼晚只帶幾個丫頭過來尋我?」
看到妹妹凍得泛白的小臉,年羹堯就猜到事情不會小了去,可他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會讓妹妹親自來尋他。
瑾瑤哪顧得上訴委屈,將事情原委說了一通。
年羹堯拿著皇上的私印,都沒有檢查。
他自然是相信瑾瑤的話的,他們兄妹間,命都可以舍給對方的,怎麼會擔心對方害自己。
「二哥你快想辦法啊!」
「既然玉鈴說城門前有十四阿哥守著檢查,那怕是京裡已經發生了政變,此時皇上的安危成了最重要的,你別怕,有二哥在呢!」
年羹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