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叛臣賊子才會想的逆反之罪啊,是株連九族的殺頭之罪,他時氏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天生反骨的逆子!
時越身形紋絲不動,依舊沒有說話。
時獻皆怒急攻心,大掌重重拍向扶手,「逆子,你可知錯?!」
時越抬頭,定定地看向上座已經年老的父親,鬢角不知何時爬上了繁霜。
他沉聲,只說了六個字——
「今時不同往日。」
如今戰亂烽火延綿,百姓苦不堪言,易子而食的人間慘劇不僅僅存在於書本上。
這些年,時越走南闖北,見過因為太多太多朝廷不作為,釀成了慘絕人寰的悲劇。
簡直讓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他那時候就知道,這個朝廷已經從裡頭腐朽,不動根本,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
這個皇朝的氣運,就像是苟延殘喘的老龍,已經奄奄一息了。
而時家作為如今朝廷手裡最利的一把刀,指哪打哪,護住這個腐朽不堪的朝廷。
可是未來呢?
無論是各方藩王勢力勝利,還是朝廷最終苟延殘喘,作為先鋒的時家,文可以定國武可以□□的時家,上位者真的能容忍得下時氏嗎?
當然不能——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時獻皆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哪怕是跪拜於他人前,他的脊背依舊是筆直的,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他這個兒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已經長大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而時越所思,他何嘗不知。
只是——
一身輕嘆縈繞在堂前,時獻皆道:「阿越,齊國氣數未盡,切不可逆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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