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則鳴轉過頭來,對黑衣男人說:“我老師擺攤沒有錯,你不能這樣做。”他也不怕黑衣男人,以前他還是老師的時候,都不會怕事,今天更不會,縣長還站在自己的身後。
林文濤站在後面沒有說話,他也準備看看陸則鳴的能力,他也需要陸則鳴作為自己身邊的人,能夠快速成長起來。畢竟要管理好天合縣,他身邊需要不少人才,他一個人肯定不行。
劉文武站在林文濤身邊,更沒有說話。他還是比較瞭解陸則鳴,這個男人身上不缺膽氣,能夠被林哥看中,其實也說明陸則鳴身上有不少優點。
黑衣男人聽到陸則鳴這樣說,看看陸則鳴,忍不住冷冷道:“你要阻止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違法了?你在妨礙縣政府工作,我隨時可以讓警方抓你進去。”
他顯然是在嚇唬陸則鳴,一般他這樣說,要是陸則鳴怕事,這時候就只能乖乖離開。但黑衣男人顯然看錯了陸則鳴,陸則鳴平靜說道:“我沒有違法,另外你們做的事情不合理,我只能讓你們停止。”
說著話陸則鳴掏出自己的證件,他知道嘴裡說肯定不行,他必須亮出自己的身份,否則這些城市管理人員是不會聽他的。做這事陸則鳴也有經驗,上一次他也拿出過證件,很快把對方嚇走。
但那一次的證件其實不是真的,不過現在不一樣,陸則鳴手裡的證件,是真正縣政府的工作人員證件。黑衣男人沒有接證件,甚至看也不看,反而一巴掌扇過來,直接把陸則鳴的證件扇落在地上。
白大興這時倒是蹲下來,把陸則鳴的證件撿起來,他看看證件,有點詫異的問道:“你不是在學校嗎?怎麼是縣政府的證件?”他還沒有聽說自己學生的事情。
陸則鳴對白大興說道,“老師,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也只是進了縣政府一兩天。”他在白大興面前,自然不會隱藏自己的身份。
“你是縣政府的?”黑衣男人聽到這裡,眼神有點變了。陸則鳴的身份不同,他的態度就不同了。對方也是縣政府工作人員,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陸則鳴點點頭,對黑衣男人說道:“我是在縣政府工作,現在你可以叫你的人停下來。”他見有幾名工作人員準備把小攤的東西收起來,所以才這樣說道。
黑衣男人開始向陸則鳴解釋:“這位同志,我們也是為了工作,是縣政府的要求。”他想要以這話當做藉口,希望陸則鳴不要阻止他。
他這話沒有說完,就被站在一邊的林文濤打斷了,他對黑衣男人說道:“你們這樣做工作,可不是縣政府的要求,縣政府也不可能這樣要求你們”
“你又是誰?”黑衣男人不認識林文濤,不知道這是新縣長,他見又有人站出來,忍不住瞪著林文濤。現在的民眾,不太好管了,也不像以前那麼聽話了。
陸則鳴看看黑衣男人,介紹了一句:“這是縣長!”他這樣一說,黑衣男人和幾名城市管理的工作人都是臉色一變,這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黑衣男人知道天合縣來了新縣長,但他還沒有見過。陸則鳴既然是縣政府人員,說出的話,他還是相信的,也不會有人拿這個開玩笑。
黑衣男人面向林文濤,不知道自己該笑呢?還是笑呢?新縣長顯然是在暗訪,要不然也不會悄悄來到這裡。自己今天也是運氣不好,竟然直接被新縣長看到了。
四周看熱鬧的人這時也有點呆住,沒想到這位青年竟然是新縣長,就連那位年輕女人也呆住了,她本來牽著女兒的手都放開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縣長這樣的大人物。
那個小女孩倒是不怕林文濤,她似乎看出來什麼,這時走到林文濤面前,向他請求道:“叔叔,能不能不讓他們收我媽媽的東西?”
林文濤蹲下來,小女孩臉上還有眼淚,他伸手擦了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