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其實是知道天合縣來了一位新縣長,也知道新縣長比較年輕,但他剛才沒有把新縣長和林文濤聯絡起來,也完全沒有想到是同一個人。
這時他知道自己麻煩大了,但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只能向身邊人做了一個手勢,準備向大發建築公司老闆,也就是胡起樹彙報這件事。
反正現在只能胡起樹出面解決這件事,旁邊青年見狀,也就悄悄走到一邊,想要打電話。但馬上被警員嚴厲喝止。警員其實和這些人都認識,但現在沒有人敢放鬆,敢讓他們打電話。
林文濤掃了這些人一眼,這才對丁衛強說道:“丁局長,我陪同央視記者回縣裡,遇到這些人自稱是縣政府工作人員,還想要把記者同志的攝像機搶走......”
丁衛強聽到林文濤這樣說,火冒三丈,他就知道這件事鬧大了,這些人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什麼人都敢招惹,央視記者的攝像機也敢搶?算了,他肯定是不敢保這些人,讓胡起樹自己解決。
想到這裡,丁衛強對林文濤說道:“縣長,我現在就把他們帶回縣警局,好好調查這件事,一定給記者同志們一個交待。”他自然不會說自己知道這些人,反正他要把自己先摘出來。
林文濤也沒有多說,只是淡淡說道:“這件事,我要知道結果,你要及時向我彙報。”顯然他是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的,丁衛強要是調查不好,他就找別人來調查,到時說不定會調查更多人。
丁衛強後背也冒出冷汗,他自然不想自己被牽連進來,現在他也有點後悔,自己是不是和大發建築公司老闆胡起樹走的太近,這看起來並不是好事啊!
丁衛強已經決定,回去就要和胡起樹分開,以後這傢伙請客吃飯,自己是不能去了。不僅他不能去,家裡的老婆也不能跟胡起樹的老婆走的太近。
隨後丁衛強準備帶人離開,這時文蕾帶著男記者走過來,對丁衛強說道,“丁局長,我們能問他幾個問題嗎?”她說著話,看向了剛才為首的那名青年。
丁衛強看看林文濤,見林文濤點頭,林文濤似乎也不在意文蕾的詢問。他也就答應下來,“記者同志,你們問吧?我等下再帶他們離開。”
文蕾帶著男記者走到青年面前,青年也是心裡叫苦,怎麼央視的記者還不放過他。但他這時可不敢躲開,縣長和警局局長都盯著他,他要是敢躲,等會兒回警局,肯定會被收拾。
文蕾也是直言不諱的問青年,“我想問問,剛才你們為什麼不讓我們拍攝這段路,是這段路有問題?還是你們不允許所有人拍攝?”
青年這時變得老實了,直接說出了實話:“我也不清楚,這是公司老闆的吩咐,他讓我們在這裡看著,我們就在這裡看著,我們也是拿工資吃飯,具體事情我不太瞭解。”
文蕾點點頭,再次問道:“這也就是說,是你們老闆要求的。這段路也是你們公司修建的,我想問問,不到三年,這條路就變成了一條破爛不堪的大路,你們當初的設計,只能管三年嗎?”
這個問題,青年就算知道,他也沒有膽子回答,要是說了,老闆胡起樹就得剝他的皮了。他只能苦著臉道:“記者同志,我不清楚你說的,我剛來一年,公司的事情,我不清楚,你要知道,就得問公司老闆。”
文蕾並沒有停下來,繼續打聽:“你們老闆是誰?他有電話嗎?”
青年這次沒有辦法不回答,他對文蕾說道:“公司老闆叫胡起樹,他的電話號碼是......”
文蕾知道了胡起樹的電話號碼,隨即就撥打過去。丁衛強站在旁邊看看林文濤,縣長依然沒有阻止的意思。林文濤也不會阻止,就聽聽胡起樹如何回答吧!
胡起樹這會兒還在青陽市,他還不知道縣城路上這邊的事情。他和幾個人坐在夜總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