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劍閣……就很玄幻。
「這孩子,莫不是餓了?聽說修得是五穀道……」有長老擦了擦額角的汗猜測到。
滿嘴糕點的莫別情笑了:「不是啊,她剛轉修惡狗道,可能還不習慣,嗝。」
長老們頓時更慌張了,向端坐於莫別情對面的掌門求救。
李忘風深吸一口氣,抹掉被莫別情噴得滿臉的糕點渣,強行笑道:「青蓮劍修怎麼看?」
沈默能怎麼看,他巴不得池舟舟搞大事情。
不過這會兒他被紫菀吸引了注意,索性道:「金玉峰這位紫菀師妹倒是有趣,行事做派有些像鴻蒙初期修七情道的那位老祖。」
李忘風捋著鬍子點頭:「說起來……紫菀這孩子……真身好像是墳墓上生了智的花妖?」
莫別情一臉淡然:「啊,正是七情道老祖無妄仙尊飛升後的衣冠冢。」
眾人:「……」
金玉峰,說好的平平無奇呢?恐怖如斯!
眾長老不敢再多問,生怕又爆出一位黑馬來。於是,全都正襟危坐探著脖子,雙眼一眨不眨,緊緊盯著水鏡中的局面。
……
劍閣幻境內。
池澄終於看不下去這辣眼睛的場面,瞬身來到紫菀面前。
他伸出食指指背,輕輕扣在紫菀眉心:「夠了,三師妹。莫要對無妄仙尊不敬。」
紫菀登時靈臺清明,回過神來。
池舟舟還在自顧自調戲晏缺。
她舔一口,就衝著紅琉璃吹口氣笑道:「心肝兒,不讓我咬手,那隻能咬你了?」
晏缺再開口,池舟舟聽出了壓制不住的怒意:「不要太過分。」
池舟舟輕輕咬一口指環:「怎樣算過分?我泡你就算過分了?那這樣呢?還有這樣……」
還沒折騰完,池澄已經一個瞬身來到看起來好像有毛病的妹妹身邊。
他施了個定身術,封住池舟舟的動作。
池澄嘆氣,看著池舟舟眼中流露出的詫異,解釋道:「惡狗道恐怕是有反噬……莫慌,阿兄施了定身術,你先冷靜一會。」
池舟舟高舉右手,欲哭無淚。
附在指環中的晏缺聽了這話,狂風驟雨反而平息下來。
他獨自思索了半晌,理清幹係,不知道是又腦補了什麼,再開口時平日冰冷的聲音都柔和不少。
「再有反噬,要告訴我。」
池舟舟:?一個兩個都是鐵直男實錘了,我特喵這麼賣力泡你奧利奧都感動哭了!
做完這些,池澄終於鬆了口氣,開始收尾工作。
他動作乾脆利落,近身到陣修們面前時,身上帶著金丹期劍修的威壓。
北斗峰弟子們不敢再耍花招。
以紫袍為頭,慌忙掏出手中生死牌,遞給池澄的動作一個比一個快,恨不得立刻離開這群人身邊。
池澄爆了其餘人的生死牌,那七人便倏地消失在幻境之中。
紫袍左右瞅瞅,看到自己的牌子還捏在池澄手中,頓時淚流滿面。
「池師兄,你還有什麼事嗎?」
池澄望著前路略作思索:「你是陣修,飛梁閣道之上的奇門遁甲一定比我們精通。」
紫袍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此地術法乃是明燈仙尊的手筆,我也看不太明白……」
池澄瞥他一眼:「但試無妨。」
紫袍怯怯看一眼紫菀,硬著頭皮帶頭向前走去。
池舟舟被她大哥解了定身術,再不敢作死。規規矩矩地跟著隊伍向前,眾人一路無話。
行過兩處劍山之後,地勢一轉,突然變為放眼望不到出口的石林。
林中怪石嶙峋,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