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鬍子好扎啊……」
「沒有吧,我都颳了,用蛟骨刀的殘刀刮的呢。」
「好重啊,你要做什麼啊。」溫蓉蓉推著南榮慎的肩頭,面色紅得像是猴屁股,像個頭一次戀愛的小學雞一樣,淨問一些沒用的問題。
「我們是夫妻。」南榮慎嚥了口口水,喉結貼著溫蓉蓉的側頸滾動,聲音壓著洶湧的闇火,「你怕什麼?」
「我我我……我沒啊。」說沒怕是假的。
南榮慎突然笑了一聲,聲音低低沉沉,鑽進溫蓉蓉的耳朵裡,「我不會怎麼樣的,在這裡不合適。等我們出去外面的,別怕,我就……親親你。」
南榮慎本來不是這種喪心病狂的牲口,奈何他實在是被憋得快瘋了,自從和溫蓉蓉互通心意,兩個人比牛郎織女還要慘。
溫蓉蓉顧不上想她的黃靈脈,南榮慎和她在一個被窩裡,什麼都不做,單單只是抱著她,溫蓉蓉都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炙熱的熔岩,要被燙得屍骨無存。
南榮慎不過親了她幾下,溫蓉蓉額頭都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她呼吸急得厲害,實在遭不住,拍了拍他的後背,「你等會……我問你點事兒。」
南榮慎深吸了一口氣,翻身躺到溫蓉蓉身側,滿眼燃著比之前天幕還要肆虐的火,盯著溫蓉蓉的眉眼問:「嗯?什麼?」
溫蓉蓉根本不好意思和他對視,兩個人雖然是夫妻,可是他們其實連正兒八經的戀愛都還沒談上幾次,這就鑽一個被窩了……連點過渡都沒有,實在是有點刺激。
溫蓉蓉朝著被窩裡面縮了縮,卻膝蓋不慎撞著了南榮慎。
他悶悶哼了一聲,盯著溫蓉蓉的眼神要吃人。但最後只是又深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溫柔無比滴摸了摸她的眉心。
「蓉蓉你怕什麼,我們是夫妻啊……」
「我沒怕!」
溫蓉蓉大聲狡辯道。
可她嘴上這麼說,但是意識到自己撞著的是什麼,就想起了南榮慎那比驢還狂野生長的東西。雖然這麼說有點誇張,但現在這種問題就是很致命。
之前一直忙著廝殺,她沒有工夫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可是現在她不得不考慮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她到底會不會被弄死。
如果是從前,溫蓉蓉肯定不冒這個生命危險,搞一個說不定會弄死她的男人,這不是她的風格。
但是五行誅邪陣之中幾經生死,南榮慎和她之間的感情,勝過一切。
溫蓉蓉連死都怕不能跟他死在一起,難不成因為尺寸問題跟他生離嗎?
於是她對南榮慎說:「咱們先不討論那麼深奧的問題,等出去……出去再好好討論生命與快樂並存的方式。」
南榮慎「噗嗤」一聲,被溫蓉蓉逗笑了。
他眉目本就硬朗,在五行誅邪陣又幾番生死,還與龍魂融合,現在眉目更加深刻。
俊朗的越發的凌厲逼人,如果溫蓉蓉在餞軍宴上見他的時候,他還是一柄帶著血氣的鞘中刀,現在他便是一把鋒利無匹的出鞘神兵。
可這一臉一身的凶煞之相,一笑就都柔和下來。甚至透著入骨的溫柔,只有溫蓉蓉一個人,能夠看到的溫柔。
他湊近溫蓉蓉,用英挺的鼻樑蹭了蹭溫蓉蓉的鼻尖,說:「我都聽夫人安排。」
溫蓉蓉覺得自己要被他這寵溺的聲線溺斃,怕自己扛不住,便只好咬了自己的腮肉,然後推開南榮慎,指著他腦門說:「檢點一點,別勾引人,跟你說正經事兒呢!」
南榮慎被她指尖推著慢慢在枕頭上後退,被子裡的手卻圈著她跟著自己走。
溫蓉蓉好容易拉開一些兩個人的距離,帶著一身熱汗氣息不穩地輕咳兩聲,說:「你的腿現在怎麼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