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璽不耐煩聽他們藉口,直接把斷手拿出,兩人一看當場變了臉色,告辭離去,第二天來酒店的人就多了,本地風水師幾乎全到齊了。
久城雖然是風水界的權威,但像這類跨地域的封印,還是要仰仗當地家族完成。
本地風水師在看了斷手之後,神色都很凝重,其中很多人都知道封門村的事,當初起死回生的事情在當地還是很有名的。不少風水師去探過情況,只不過沒人能發現端倪。時間一久,這事就成了個燙手山芋,當地故作不知。
在見到這隻斷手後,眾人都知道事態嚴重。光一隻斷手就漏出如此強大的力量,還是出於本地,要是再湊齊其他部位,後果誰也承擔不起。
於是眾人齊心協力商量怎麼封印這隻斷手,整整一天才算定下方案,計劃在後天執行,於是眾人離開,為後天的儀式做準備。
馮家和王家的人留在最後,家族代表來和聞璽套近乎,聊了兩句後就切入正題,問:」聞總,這隻斷手莫非是屬於以前的魔物?居然這麼強大,真是聞所未聞。」
聞璽只說了句不知道,沒有透露關於不死族的情況。
王家的代表沒死心,繼續打聽,「只有這隻斷手,會不會有其他殘留軀體。」
聞璽瞥他一眼,「一隻都應付不過來。你還希望更多點?」
王家代表訕訕的:「都說古代的時候方士有超能手段,和現在的風水術表現完全不同,如果有把握鎮住,其實我們也可以研究探討一下。」
馮家的人沉思不語。
聞璽臉色驟然沉下來,目光冰冷地打量他一眼。
王家代表沒再說什麼。
直到兩家的人都走了,阮棠他們幾個就聚在一起討論。聽王家代表的意思,還打算拿著斷手研究。
「剛才說封門村的事情鬧大沒人管的時候,他說家裡人都在外面忙,很多都不從事風水行業了,現在搞研究倒很起勁。」阮棠不滿地嘀咕。
嚴昱澤說:「有好處就上,有難處就讓、這種人一向不少。」
方子珩沒說什麼,手裡把玩著一張特殊材質的符紙。阮棠目光被吸引過來,他笑了一下,解釋說:「這叫養符,指揮符陣的時候才能更順暢。」
阮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第二天阮棠和嚴昱澤到醫院看望黃宇,他一邊吃水果一邊和他們聊天,精神很不錯。
在阮棠和嚴昱澤告辭要走的時候,黃宇輕撫了一下肚子。
「骨頭疼?要不要叫醫生?」阮棠敏感地問了一句。
黃宇說:「好像吃多了,有點撐。」
阮棠,嚴昱澤:「……」
到了封印那天,大清早阮棠他們幾個就出發到約定地點,車停下的時候,阮棠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結果再一看,還真沒看錯,他們到的地點,是一個爛尾樓。
有不少本地風水家族的人已經忙碌地搭建起法壇。
過了一會兒,又有好幾輛車到達,還有一輛大巴,載的是一群和尚。他們裡面穿僧衣,外面套著統一式樣的羽絨服,頭上還戴著皮帽,看著有幾分滑稽。
在馮家和王家的主持下,整個封印過程很順利,就算有什麼小問題,也很快解決。
爛尾樓之間的道路,到了另一頭被堵死,是傳說中的「斷頭路」,合著斷字,可以鎮壓斷手上的煞氣。
輪到和尚們上前誦經的時候,他們脫了外衣和帽子,齊齊坐在蒲團前,敲木魚誦經,個個被寒風吹的面色發白,嘴唇青紫。
擺在法壇上的斷手一直很平靜,直到符紙被一重重靈力加持,質地顏色變得越來越深,也越來越亮,斷手忽然五指一抓。
所有人都驚呼。
他們雖然都是正宗風水界人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