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去吧。」聞璽說。
兩人回到大廳,發現裡面有些混亂,酒店工作人員圍了不少。議論的人更多,那些漂亮女孩們幾個聚在一起,竊竊私語著。
「聞總,」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西裝老闆走過來說,「剛才你不在,蔣少出事了。」
阮棠心一緊,拉了拉包帶,心想不會是和莫尼有關係吧。
聞璽問:「出什麼事?」
中年老闆壓低聲音說:「蔣少剛才好好說著話,身上帶著的玉突然碎了,當場臉色都變了,他就嚷著要走,還沒走幾步,人就昏倒了。你說這是什麼事,年紀輕輕的,怎麼身體那麼虛呢。」
另一個聽到議論過來的車友說:「哪裡是身體虛,蔣少那塊玉,據說是懸空寺主持開過光的,價值八位數了,剛才沒徵兆就炸裂,你說這事有多玄乎。聞總,聽說你瞭解這方面的事,能說說嗎?」
聞璽環視大廳內混亂的人群,還有酒店人員不知從哪弄來的輪椅,把蔣元非推著往外送,他淡淡回答兩人,「蔣家的事外人誰說得清。」
問不到什麼訊息的兩人見他神色冷峻,就沒繼續說什麼。
聞璽走到酒店門口,讓阮棠認真觀察蔣元非的情況。
阮棠朝著眾多人員包圍的地方看過去,蔣元非被圍在當中,酒店不敢怠慢,在他倒下後就馬上叫了救護車,此時車已經到了,醫護正駕著人挪到病床架上。阮棠從人群縫隙中看去,倒吸一口氣。
蔣元非的面前有一根細長的黑色絲線,隨著他的呼吸被吸進身體裡又慢慢吐出來。看著就像絲線在他鼻子裡鑽動似的。
她立刻就把這個情況告訴聞璽。他神色不改,沉吟不語。
車友會活動遇到這個變故,舉辦方陷入尷尬境地,鑑於蔣元非身份非同一般,後來的安排匆匆收場。
聞璽開車送阮棠回去。這個時間,駛離酒店的全部都是蘭博基尼跑車,吸睛效果百分百,路上不知道多少人拿出手機拍攝影片。
阮棠上車的時候也小小激動了一下,不過很快想起剛才的擔憂,「聞總,蔣元非暈倒和莫尼沒關係吧?」
「沒關係,」聞璽說,「那是蔣家自己的事。」
阮棠聽到和狐狸沒關係,心情立刻就輕鬆了,「蔣家有什麼事?」
聞璽說:「具體的不清楚,一直瞞的很嚴,每隔幾十年,蔣家都會找厲害的風水師,替他們家做過事的風水師大多都隱退了,有一兩個沒退的,也閉口不提蔣家的事。」
「這麼神秘?」
阮棠一下被勾起了好奇心。
聞璽露出個稍微有點冷峭的笑容,「不過這次他們沒有找到人。」
阮棠立刻就反應過來,「林志遠。」
她看到車已經開到小區門口,趕緊說:「聞總,就這裡停吧。」
聞璽說:「可以開進去的。」
「裡面路很窄,停這裡就行,我走進去。」阮棠解開保險帶,莫尼從包裡跳出來,她一把抱住,然後招手和聞璽道別。
聞璽坐在駕駛位,側過頭看著她,聲音低醇而迷人,「好好休息,晚安。」
阮棠進小區,聽到身後跑車轟鳴遠去,摟緊莫尼回家。
……
阮棠還想把蔣元非的事當成個八卦講給辦公室的人聽,誰知週一剛上班不久,就接到前臺的通知,說蔣氏集團的人來拜訪。
像蔣氏這種規模的公司,要上門之前,至少應該先由公司層面通個氣,沒有這樣突然跑上門的。錢佑曼一邊嘀咕這麼大集團不懂規矩,一邊下去接人。
對方指名道姓要業務,那肯定就是風水。
過了五分鐘左右,錢佑曼就把蔣氏的人領上來了,阮棠和來人打了個照面,驚地怔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