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連城看著昔日被他喊了多年的叔叔阿姨,心裡莫名一陣噁心,反胃,現在又被兩人吵吵的頭痛,對著手下的保鏢說道:“梁先生和夫人喝醉了,帶他們去醒醒酒,省得撒酒瘋。”
“是!”保鏢領命,上前四個,兩人拉一個,將他們拉到洗手間,開啟水龍頭,一個丟在浴盆裡,一個按在洗手盆裡,拼命給兩個人灌水。
包間裡一片狼藉,霍連城嫌棄這個地方,抬腳走進旁邊的包間,坐等一個小時,接完爺爺的電話,這才想著接見他們。
“都啞巴了?”霍連城有些不耐煩,不願再與他們耗時間,催促。
“霍總,我真的沒騙你,現在梁氏,就剩下桌子上的那些東西,求你!放過我們一家和梁氏。”梁茂山看霍連城說話,知道逃脫不掉,只得硬著頭皮繼續哀求。
霍連城看都不看桌子上的東西,劍眉微皺,不願和他們浪費口舌,朝著身後的秦向勾勾手指,示意他和他們談。
秦向眼尖心亮,及時站出來,伸手指著桌子上放的一張支票和一疊檔案,“梁茂山,你說,就這些東西夠賠付思安大酒店的損失嗎?
梁氏集團和霍氏合作這麼多年,以次充好,偷工減料,光被你們扣下的成本都不值這些吧?
這些年,霍總也沒少給你們梁氏單子,都是讓你們得到大實惠,你們扣下的成本和賺的紅利都跑去哪裡?不會是藏私,不願拿出來吧?”
梁茂山臉上的惶恐之色更甚,往前爬幾步,“不,霍總,真的沒有,連我老孃的養老錢我都拿出來,真的只有那麼多,我說得都是實話,沒有半句瞎話,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查。”
他是真怕霍連城不信,再讓手下的人對他行使一些非常的手段。
商圈裡傳言霍連城狠辣無情,手段殘忍,只要觸到他的黴頭,明裡暗裡都能整死人。
之前他還不信,現在他是深信不疑,這個霍連城比傳言還要狠。
他有理由懷疑女兒失蹤一事,和他脫不了干係,奈何自己沒有證據,也沒有實力可以和他抗衡,只得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梁夫人還認不清現在的形勢,對霍連城剛剛的做法不滿,又看到狐假虎威的秦向,更是惱怒,大聲質問:“怎麼不夠?我們這裡可是有梁氏55%的股份,思安大酒店即使是金子做的,也該夠賠付的。”
“呵~梁夫人恐怕還不知道,你們現在梁氏集團就是一個空殼,如今債臺高築,這些股份留在手裡那就是麻煩,恐怕你白送人家都不要。”秦向拿起桌子上那一疊檔案,隨意翻看,眼神盡是鄙夷。
“不可能,梁氏那麼多錢去哪了?”梁夫人不可置信瞪大雙眼,像是問秦向又像是自言自語。
知道梁氏集團沒剩下多少流動資金,一直認為股份還是值一些錢,這也是她有底氣的根本。
之所以現在沒賣出去,一方面受霍連城的影響,商業圈不敢得罪霍連城才不願買她股份;另一個方面就是時間太短。
梁氏集團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三天時間就想處理完公司所有的股份,那得多大一筆錢。
一般的公司確實拿不出那麼多錢,四大家族裡的人也不願摻和他們這些破事裡,一直遲遲賣不出去。
秦向的一番話,無異於給她和整個梁氏判定死刑。
“這些話梁夫人應該好好問問你的好老公,旁人怎麼會知道?”秦向不客氣的懟回去。
梁夫人側頭望著梁茂山,牙呲目裂逼問:“說,這些錢到底去哪了?”
她嫁給梁茂山二十多年,為他生兒育女,忙裡忙外操持這個家,臨了,她最在乎的錢卻沒守住,這讓她如何淡定?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此時的梁茂山心裡暗罵梁夫人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