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西氣的肺泡都要炸了,原地跺腳。
“我傻?你真是搞笑,一本萬利的買賣你都不做,這樣的好事你挑著燈籠都找不到。
你怎麼還有臉說我傻?”
她從來沒見過如此愚昧無知的人,真是活該待在這個儲藏室,做一輩子見不得光的老鼠。
男人依舊我行我素,低頭做著自己的事情,對她的惱羞成怒根本不放在眼裡。
直到穿好衣服,繫好鞋帶,眼尾向上一掃,聲音揶揄反問:“你確定和你做生意是一本萬利,不是血本無歸?”
“血本無歸?怎麼可能?我又不是賴賬的人。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和我做生意穩賺不賠。”
霍西西連連搖頭,掀起眼皮剛好和男人的眼睛對視,從他眼神裡看出嘲弄和諷刺,瞬間氣不打一處來,對著男人質問:“你不會是覺得姐付不起錢吧?
告訴你,姐有的是錢,信不信姐分分鐘鍾能拿出一沓毛爺爺,閃瞎你那雙鈦合金的狗眼。”
霍西西覺得眼前的男人,就是嫌棄她窮,付不起一桶泡麵的錢。
不,是一百桶泡麵的錢,這才不願和她做這筆生意。
開玩笑,她堂堂霍家二小姐會付不起一百桶泡麵的錢嗎?
別說一百桶,就是一千桶,一萬桶,她照樣付得起。
這個男人就是故意在打霍氏集團的臉;打她哥霍連城的臉;甚至打她那可愛小侄子的臉。
男人穿好外套,整理一下帽簷,渾身上下散發著寒氣,冷眼瞧著眼前的女人。
她說他傻,他是見不得光的老鼠,還敢罵他的眼睛是狗眼。
行,真行!
這個女人真該死!
她以為自己很聰明,用激將法就想白嫖自己的一桶泡麵,門都沒有。
他又不是傻子,沒那麼好騙。
她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就穿了一件晚禮服和一雙高跟鞋。
包包沒看到,手機也沒有,她去哪裡拿錢給他?
還敢耀武揚威,大言不慚的拿錢來砸他。
他倒要看看,她怎麼拿錢來砸他?
想到這裡,男人黑著臉,一字一句說道:“不信,有本事你現在先給我拿一張紅牛出來閃瞎我的鈦合金狗眼。”
他不要一沓人民幣,就要一張,料定霍西西連一個毛殼都拿不出來。
霍西西覺得眼前的男人太過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舌尖抵到後牙槽,伸出食指,指著男人的臉,“行,你看看我能不能拿得出來,你給我等著。”
話落,她開始在身上左摸摸,右瞧瞧,這才發現全身上下除了這一身衣服和鞋子,竟然是身無分文。
她的包包和手機哪裡去了?
皺眉苦思片刻,這才想起來,她的包包和手機放在陳家的椅子上,就是她曾經坐過的那張椅子。
她由於羞愧難當,傷心的哭著跑出陳家,竟然忘記帶她的裝備。
她的銀行卡,手機和現金都在包包裡,這下子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男人看著霍西西的臉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好似天上的彩虹五彩繽紛,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繼續補刀,“怎麼拿不出來錢嗎?
霍二小姐,你想買我的泡麵,總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吧?
你沒有錢,在這給我畫什麼大餅?
還好意思對我說,這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是你這裡有問題缺根筋,還是以為我傻呢?”說著輕點她的額頭,暗示她腦子有病。
霍西西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想報她剛剛嘴欠說他有一雙鈦合金狗眼的仇,這才揪著她沒錢不放。
她承認自己剛剛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