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以安皺眉苦思,矢口否認,“不,不會,剛剛那個男人絕對不可能是霍連城。 他從來不喜歡戴鴨舌帽,尤其還是在黑夜。”而後又自顧自嘀咕一句:“或許真是我看錯了。” 對於霍連城的為人,沐以安還是很瞭解。 他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同時擁有一頭烏黑濃密的短髮,戴鴨舌帽這種幼稚的行為,對他來說除了幼稚就是做作,他不會,也不屑去佩戴。 韓喬聳聳肩,對沐以安的話深信不疑,“既然安安說不是霍總,那就一定不是他,要知道在場的人,除了咱們的安安,恐怕也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霍總的人。” 她在剛回海市的時候,曾經對海市四大世家的人以及上流社會圈排得上的人做過調查和深入瞭解,霍連城就在其中。 他的確就像沐以安說的那樣,這些年來,不管是財經報道,還是娛樂新聞,可以搜出上千張他的照片,從來沒有看到過他戴帽子的照片。 唐星接過話茬,“那還用說,咱們安安好歹也和他生活一段時間,還為他生下孩子,她最有發言權。” 既然想不起來,沐以安也不再糾結。 “罷了,不管那個人是誰?咱們玩咱們自己的。” “對,對,對,我們來喝酒!” 韓喬和唐星一起附和,紛紛舉起酒杯,和沐以安碰杯,三人愉快的喝起來。 被她們三個大美女口中唸叨的霍連城,此時此刻就坐在樓上888包間的沙發上,和幾兄弟一起喝著悶酒。 今天這個局是沈宴特意組織的,目的就是想要和霍連城討要那一百萬的花債。 沈宴拍著胸脯豪氣說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以前都是你們請我喝酒唱歌,我從來沒有請過你們。 今天晚上我請客,你們隨意,千萬不用和弟弟客氣。”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回。 他天天蹭吃蹭喝,表面上嘻嘻哈哈不在乎,其實心裡很介意。 但凡有能力愛面子的人,都不願食嗟來之食。 霍連城端起自己面前的紅酒,輕抿一口,斜睨著意氣風發的沈宴,開玩笑說道:“好,今天晚上不能賒賬。”出奇的沒有拆沈宴的臺。 沈宴下意識的摸摸自己不算鼓的口袋,有些心虛,笑著打哈哈。 “呵呵呵~二哥說笑了,只要你們不點太昂貴的,我不會賴賬。” 他剛領了8000元獎學金,自己的媽媽又揹著他爸,私下轉給他兩萬元,說是給他加強營養,讓他多吃些好的補身體,一共加起來有元。 雖然他們哥幾個消費水準有點高,這些錢大機率是不夠。 不過,他不是還有二哥所欠的花錢?能抵一分是一分吧! 顧北辰有些意外的看著沈宴,不解問道:“老五,你最近是走狗屎運發財了?平時摳摳唧唧,今兒怎麼這麼慷慨大方?” 他記得不錯,前段時間沈宴為了做霍連城的這筆生意,自己賠的血本無歸。 他的本錢都是找老四借的,現在還欠老四很多錢。 為了掙回那些本錢,他不辭辛苦的接送兩個孩子上下學,正在給霍連城打工。 就算霍連城提前把那一百萬的花錢給他,他也只能平之前欠的賬,哪裡還有閒錢招待他們幾個人? 要知道,他們幾兄弟一晚上下來的酒錢花費可不少。 “三哥,不是走狗屎運,是學校的獎學金到了,我只想對你們聊表心意,感謝你們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 沈宴實話實說,並不打算隱瞞。 陸竟池看著一臉嘚瑟的沈宴,劍眉微皺,心裡暗罵,沈宴存不住氣,兜裡不能揣錢,有一分錢就急的趕快花出去。 他就是一個典型的月光族,有錢狠著花,沒錢忍著過的主。 你說說,他們這幾個哥哥都在,沈宴作為最小的那一個,又沒有收入來源,在這打腫臉充什麼胖子。 陸竟池想到這裡,伸手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少說話。 “老五,你那一點獎學金夠幹嘛的?聽我的話,別太招搖。 哥哥們都在,讓他們付款就好了。”話落,還拼命的眨眼睛給沈宴暗示。 沈宴知道四哥為自己著想,不想讓自己破費。 可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他懂。 他要不宴請他們幾個哥哥,心裡的那道坎始終過意不去。 還有重要的一點,他丟擲一點魚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