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他媽可以啊!你手裡那黑色的包裹裡是什麼?挺厲害呀?讓哥們看看總行吧?其中一個驚訝的問道。
馬成冷笑一下,將手一抖間,一把寒光閃閃的銀刀,就呈現在了他的手中。刀身明亮似鏡,刀刃吹斷根,輕風微扶‘嗡嗡’作響,寒光閃爍輝耀人眼。在場所有人止不住驚撼,真不愧為一把好刀。
“呵呵!沒見過吧?怎麼了!害怕了?”馬成看他們一個個驚訝的表情,就對他們故意的奚落了一句。
“操!誰怕你啊!”張林海向前跨出一步,將身邊一個青年的鋼管一把就奪在了手裡,看著自己一方的幾個人道:“不就是一把刀嗎?至於那麼大驚小怪嗎?你們在社會上混,也不是一時半會了,一把演戲的破刀就把你們嚇成那樣,以後還混不混了?都把膽子給我放大了!他敢用刀把你剁了還是颳了?”
“林哥!”先前那青年道:“這小子好像會兩下子啊!我們”
“滾你媽的蛋!”張林海脾氣變得暴躁起來:“兩***什麼下子?就你們這個孫子樣,還想讓我把你們介紹給黑豹子,操!要是讓黑豹子看到你們這個熊樣,早他媽一槍把你們撩了。你們要是想跟著我混,就都給我上,不想跟著了的話,你們***就給我滾。以後就當誰也不認識誰!”
“林哥!誰說我們不跟你混了?你說話也太見外了點吧?我們是怕萬一一個閃失把人打死了怎麼辦?”那青年狡辯道。
張林海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們不會主動放棄能跟著黑豹子的機會,他知道這些遊手好閒的青年,夢寐以求都要加入黑社會,就像河流總要投入大海一樣,好像只有那樣才能凸顯他們的價值。他看著眼前的這些年輕人,就像看著自己手裡的幾件玩物一樣道:“既然你們願意跟著我混,那就什麼也別怕,過去只管往死裡打,出了事有我兜著!就是吃了虧,還有黑豹子在替咱罩著呢,他是不會不管我們的。”說完,目光掃射在了馬成的身上道:“大家只管給我上,打死這小子有我負責!誰要是不上的話,現在就可以走,以後別他媽說認識我!”
“呵呵!”馬成一直不言聲的看著他在教訓他的幾個幫手,止不住的笑出了聲。心裡想,這傢伙很會糊弄人啊,把什麼黑豹子搬出來嚇唬那幾個幫手,看來還挺管用啊!只是這黑豹子是何方神聖,他可就不知道了。
張林海看馬成在笑,那笑分明是在笑話自己,心裡的火氣就更甚了:“操你媽!你笑什麼啊!現在就讓你知道知道多管閒事的後果!”接著掃視一下幾個青年:“都給我上!往死里弄!打死我包!上!”說完,將手裡的鋼管握緊了,第一個撲向了馬成所站的位置。
“上上上!”隨著幾聲大喊,其他的青年萎縮了一下,見張林海不要命似的衝過去,他們也只好狠下心來,將手裡的鋼管揮舞起來,衝了上去。
馬成看他們現在的面目,要比先前更加的兇猛,就知道他們是豁出去了。連旁邊的幾個剛穩下心來的孩子,也再次恐懼著擠到了一塊兒,把眼睛緊緊的閉上了。看來,已經是到了自己該出手的時候了。
一時間,馬成的四周,一片銀光閃閃,‘叮叮噹噹’的聲音再次驟然升起,銀器翻飛間,馬成的身體外圍就像罩上了一個銀色的鐘罩,把外界射向自己銀光似的閃電格擋在鐘罩外,鐘罩外與銀色閃電的每個接觸點,霎時,火星四濺,令人叫絕。
外圍的人,並沒有因為被他的刀幕格擋就停下手來,而是更加兇狠的用力,將手裡的鋼管死力的揮向他,雖然鋼管已經有些燙,雖然手掌快要被震動的鋼管所震裂。可他們知道,只要他們手裡的鋼管停下來,或者有些鬆懈的話,馬成一定就會抽出格擋的機會,向他們還擊。於是他們更加不惜餘力的向馬成襲擊著。
馬成的功夫很好,他將純熟的刀法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