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啊對!我怎麼把這這個人給忘了。”胡勇腦子裡才豁然開朗起來。然後,開啟了車門,上車,‘咔嚓’一聲,就將車門關上了。坐正身子打著火,將大燈開啟,車前立時就大亮了起來。胡勇並沒有開車,而是,轉過臉來看向目無表情的陳兵:“真是他媽的有點可惜,秦羽怎麼會這麼大意,就這樣煙消雲散了,真是難以置信,可見白斬刀的能力有多大,jǐng方的加入一定是白斬刀動用了zhèng fǔ裡的關係,就是再厲害的黑道老大,手下再多,武器再好,可是遇到jǐng方,就連一個螞蟻都不如,這就是,你要想在黑道上混,不和這裡的zhèng fǔ搞好關係,秦羽這個組織的下場,就是一個明顯的jǐng示。從建起來,到現在的消亡,那已經是註定了的,的確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陳兵沒有言聲,知道胡勇是在擔心自己以後走到這條路上的命運。陳兵從心裡一直感覺胡勇時時的都在關心著自己的一切,但是,陳兵明知道這是火坑,卻就是不能停下腳步。陳兵現在每一個想法都是能不能更接近這個黑道老大目標的問題。他在睡覺的時候都想,想要在這個時候讓他停下自己堅實的腳步,那簡直比登天還要難。他已經不可自制,他必須要踏上這條道路,去實現自己黑道老大的目標,將整個S市黑道的一切,控制在自己的手下。他現在已經隱隱約約的有了一個自己的路線,只是有沒有危險他都無所謂,他要的只是結果,經過在他的心裡已經被擠兌的沒有了任何的位置。他開始急功近利,不顧一切。
胡勇看陳兵沒有對自己的話做出半點的反應,就知道,陳兵根本沒有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知道他已經對自己的目標鐵了心了,你就是再勸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他太瞭解陳兵這個倔強的xìng格,一條道走到黑,不撞南牆不回頭的xìng格,就像他可是隻想做個好人一樣,沒有他父母的出事,他是永遠也不會改變自己做好人的個xìng的。胡勇看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無奈的搖搖頭,問了一句:“兵子,現在的計劃是什麼,你心裡有沒有一個數?這不是開玩笑,秦羽現在已經死了,我們上哪裡去找那麼多的援手?這個是現下最主要的問題。我們總不能就兩個人去殺入黑道吧?”
陳兵聽了胡勇的這些話,才有了一點反應:“我們現在需要的是錢,只要能有人贊助我們,我一定可以拉攏起一個組織。其實,我們現在只要有了人為我們賣命,我們很快的就會發展起來。”
“恩?”胡勇疑惑的看著他。
“你別忘了,我們這次的目的是什麼?”陳兵看著胡勇,提示了一句。
“你是說,我們可以利用這次白貨的源頭,發展起來?”
“對,我們現在欠缺的就是啟動資金。只要山西這個柴老闆能幫我們一把,我相信,一定可以發展起來,到時,白斬刀一定的甘拜下風。”
“白斬刀可是有zhèng fǔ撐腰的,想搬倒他,我看夜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他現在又在追殺你,我看我們真的是困難重重。”胡勇有些消極,白斬刀在S市的一切,他都瞭如指掌,越清楚白斬刀的人,就越對白斬刀這個組織產生恐懼心理,陳兵說的有些簡單,但是,真要和白斬刀唱起對臺戲來,那是一定會吃虧的。胡勇現在就是這樣的想法,白斬刀就是不再追殺他,在他做起生意的時候,照樣可以利用zhèng fǔ的關係,將他們的努力化為灰燼。
“我有我的主張。”陳兵目無表情的道。
“我怕的是,我們更本幹部起來,就已經被zhèng fǔ給查得水洩不通了。”胡勇再次提醒一句。
“勇哥,我問你,白斬刀都是再靠誰的關係。?”陳兵轉身看著他。
“zhèng fǔ啊,難道還有比zhèng fǔ更厲害的組織?z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