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兵一力就輕鬆利用了我們又佔據了上風,豈不是討了個大便宜。”
輕羅黯然神傷,眼看著明月松說得是眉飛色舞,卻絲毫也高興不起來。少主果然是為了她什麼事都願意冒險的。
明月松直接問道,“對了,那女人怎麼說?肯離開麼?”
輕羅無奈地搖搖頭。
“哼,我就知道她會這樣,不見棺材不落淚。她在哪裡,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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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的一樓是吃飯喝茶的去處。零星坐著幾個人,馮廣坐了好半天,茶都換了一壺,他自己百無聊賴,都要睡著了。那客棧的掌櫃忍不住熱情地招呼道:“客官地朋友在天字四號房,可以進去歇息……”
“哦。哦,不用,不用!我在這喝茶就行。”馮廣端起茶碗,對掌櫃的熱情十分不適,打死他也不願意進去歇息啊。
那邊廂,只聽見房間裡頭董清秋的一聲吆喝。“小二,小二。給我打幾桶熱水來!我要洗個熱水澡!”馮廣剛剛送入嘴的茶水燙了自己的舌頭,嘩啦啦他吐了出來,一邊暗罵著,什麼茶這麼燙,一邊想著董清秋真是一個娘娘腔。才幾天啊,就非要洗什麼熱水澡,拿布隨便擦擦身子不就完了!
董清秋稍微休息了一會兒。上了茅廁回來,心情舒坦,就想著洗個澡。喊了店小二送水來,半晌都沒有動靜,不禁惱火地又再喊了一聲,店小二才從後堂應著,“來啦,來啦!”蹭蹭地跑上樓來。
叩門聲響起,董清秋裡邊回著,“進來吧,門沒栓。”
店小二推門進來,隨手又把門掩上了。
董清秋等著半晌還沒聽見水倒進大浴桶裡地聲音,正要吩咐,一扭頭,一張大手已經掩了上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董清秋定睛一看,只見明月松笑嘻嘻地望著自己,朝自己示意噤聲,看董清秋沒有反抗了,才把他溫柔地手挪開。
董清秋低聲道:“你不是不能脫身麼,怎麼跑這來了?”心裡頭想著,剛才還派一個婢女來假意說脫不了身,現在好了,看自己沒反應,只好自己粉墨登場,假不假?
“我的小清秋不肯離開,非要去送死,我當然得拼了命的趕過來。”明月松把身上店小二的衣裳脫了下來,“你把衣服換上,咱們從隔壁出去。”
董清秋壓根不領情,“明月你就這麼看不起我麼,你怎麼知道我去邊關就一定不能說服江望寒?”
“哈哈,你還真對你的左相之職戀戀不捨啊?”明月松真是哭笑不得,“你可知道江望寒得到的訊息是怎樣的麼?”
“能怎樣?無非是我董清秋忘恩負義,幫上官凜捉拿了文昌侯,我不過是一個朝三暮四,貪戀權欲的小人,即便如此,江望寒可以看不起我,但卻不見得非要拆我的皮,剝我的骨才肯罷休。”董清秋死撐道。
“你錯了,在江望寒的眼裡,是你和我脅持了上官凜,逼迫上官凜把文昌侯詔進宮,然後挾天子以令諸侯,讓京城裡頭的那幫人都於你我的淫威之下。你此番前去,江望寒一定會將你殺死!拿著你的人頭獻給上官凜!”明月松的一番話,讓董清秋驀地心驚肉跳,不禁失聲道,“怎麼……會這樣?”
明月松冷笑道,“你以為上官凜為何要你、我和他同進同出?一來,是怕我破壞了他的好事,找侍衛看著我,可是他連上朝也要你、我二人同時前往,抄家追逆是我出面,勸服江望寒是你,包括連討伐文書,京城士子地召集也是假我之手,我且問你,在外人的眼裡頭,可會有這樣的懷疑?懷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我二人所為,和上官凜毫無關係?”
董清秋倒吸了一口涼氣,猶疑地看著明月松,儘管明月松也喜歡撒謊騙人,但他的這番話,卻十分有道理,這樣才符合上官凜的風格。“所以,他明著是讓我去勸服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