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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的經驗,以他對他的瞭解,打死也不會說具體的事項。

可是上官凜的表情已經固化,滿腦子都是董清秋那譏諷又得意的笑,牙齒格格作響,卻偏偏手上的力氣又被大拇指上套著的玉扳指給化去了,完全使不上力。

上官凜悶聲不吭好半天,讓馮廣都差點以為上官凜走了魂。

“你要敢不是先生的傳人,我非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上官凜突然開了腔,把馮廣嚇了一跳,“誰?”

這一聲問在黑夜裡頭響起竟然有些詭異。

卷五第二十六章鴻門賜宴

清秋前一日才覺得自己病得自在,病得舒心,病得收二日就發現禍事隨之而來。太妃娘娘的懿旨傳到京兆尹府,讓董清秋隨同前來的太監一同進宮去。

薰清秋說自己生病了,改日再去向太妃請安,可太監說太妃已經在宮裡頭請好了御醫。

說不能感染風寒,太監便讓轎子一直抬到了董清秋房門口,不把董清秋接進宮,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薰清秋當然知道太妃此舉是因何而起,皇帝私自出宮,還打算和董清秋同床共寢,舒華公主一探問就被罰禁足十天半月的。得到訊息的太妃如何能放任上官凜繼續這樣下去?可是上官凜治下甚嚴,加上他的雷厲手段,旁人又哪裡敢勸說?現在唯一能出馬的就只有太妃了。難道皇上還能治她的罪不成?

薰清秋知道躲不過,只好拖著自己疲憊的身軀隨同那太監入宮去,薰清秋滿心以為飛廉宮內會有許多人等待著自己,誰知道進了殿只看到太妃一人倚靠在睡榻上,身下跪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宮女替她捶著雙腿。

見到董清秋,太妃的眼眸裡頭閃過一道厲色,但儘管對董清秋恨之入骨,卻還是隱忍著,賜了座。

太妃老眼昏花,只覺得眼前這男人實在太女性化了。她就是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會放著好好的女人不喜歡。非要去和這種非男非女地人在一起?惹得多少笑柄!

太妃憋著胸中的惡氣,微眯著眼,看向董清秋,“董卿可知哀家找你來,是為了何事?”

薰清秋當然知道太妃是為了什麼事,只是不明白太妃想要幹什麼,準確地說是想要自己幹什麼。薰清秋正盤算著該說什麼,就只見簾子打起,一個小宮女從外邊慌張地跑進來。在太妃的耳邊一陣耳語。

太妃娘娘臉色一變,嘟囔了兩個字,“胡鬧。”那宮女又說了兩句,太妃的臉色才又稍有好轉。對她點頭示意,像是默許了什麼。

待那宮女出去,太妃便挪了挪自己有點僵硬的身子,對董清秋道:“江妃倒是有心。知道哀家喜歡看戲,已經帶著一班子過來,就在前邊搭臺唱戲。薰大人,就陪哀家去看看戲。應該不會不情願吧?”

薰清秋心裡想著,你這是設問句嗎?自己能選擇第二個答案嗎?她只是不知道江妃唱的,老太妃陪的這是一出什麼戲?

不會是鴻門宴吧?席間有一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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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戲臺十分簡陋。就搭在飛廉宮偏殿前邊的空地上。

戲子已經粉墨登場。楚國乃是泱泱大國。戲曲也已經發展得十分完美。那些戲子地妝容服裝已經十分華美。唱戲最重要的是人,所以臺上的道具佈局十分簡單。說是十分簡單。因為臺上只放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這是正常的佈局。但是在戲臺之外卻另外搭起了一個看臺,看臺是臨時搭建起來地棚子,棚子用無數根木樁支撐,上面用於覆蓋的一看便是厚重的一塊塊大理石。

薰清秋掃了一眼,明明是晴空萬里的天,何必費力氣搭建一個這樣地棚子起來?真要是怕冷,完全可以躲在再遠一點的廊下,換個方位看戲。

只是想歸想,太妃已經攜著董清秋的手步入棚下。在江妃的安排下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