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取。
下方的人似是痛了,低低呻吟出聲,葉孤城此時酒醉深沉,早已經被沖天的情/欲支配住,但卻還是似乎將動作和力道放得溫柔了一些,一手托住對方的腰身,安慰似地撫弄著身下人的脊背,一面鬆開了口中的柔軟,去親吻另一處殷紅。積壓太久的**一旦找到了宣洩口,便不可抑制,體內就如同有一頭猛獸,咆哮著衝脫了出來,完全支配住了男人所有的動作。。。
牙齒將肌膚噬出連綿的痕跡,葉孤城啃咬著身下人形狀漂亮的鎖骨,手中握住對方雙腿之間的欲/望,熟稔地揉搓愛撫,那人的身體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而輕微地顫抖戰慄著,整個修長而優美的身軀微微弓著,緊繃著,漆黑的眉梢脆弱地顰蹙成一道弧度,細細的薄汗滲出額頭,眼睛艱難地半睜著,眸中稍稍失神,不可控制地輾轉呻吟。即使身上男人的動作有些難以自抑地粗暴和衝動,可是那高超的技巧和手法,卻還是讓欲/望的本能控制住了身體,令人無力地選擇了屈服和沉迷。。。驀地,隨著身下人一聲嘶啞的促喊,有什麼東西濡溼了葉孤城溫涼的手,葉孤城有些粗重地喘息著,寒星一般的鳳目中蒙著一層昏醉的薄光,低頭去咬那人的薄唇,同時十分輕易地就掰開了對方已經開始虛軟的雙腿,纏在自己結實的腰脊上。
朦朧亦或幻夢中,那人的身上似乎沒有了熟悉的梅花香氣,耳邊急促輾轉的呻吟也彷彿有些陌生,身體的反應好象太過順從,任憑擺佈,卻沒有了曾經的熱情迎合。。。葉孤城胡亂親吻著身下人滾燙的肌膚,腦中似是稍稍有些清明,但卻還是十分昏沉,用手用力地揉搓著對方的臀/瓣,將早就已經急不可耐的熾熱抵在了那柔軟的私密地方,低喃道:“。。。雪。。。叫我名字。。。雪。。。叫我。。。”
身上的男人聲音沉啞,要求著自己叫他的名,火熱的欲/望堅硬地頂在瑟縮的隱秘位置,似乎在下一刻,就要深深進入挺刺到體內。。。下方那人的身體因為情/欲的衝擊而不斷顫抖著,卻依然不敢喚出這天下最尊貴的男人的名諱,只低低道:“皇上。。。”
正狂亂著的動作猛然頓住了。葉孤城從身下人的胸口處微微抬了抬頭,不是‘葉’,不是那只有一個人才會喚的‘葉’,而是所有人都會恭敬叫出的‘皇上’,是‘皇上’。。。葉孤城的腦中彷彿猛然被誰澆上了一盆冷水,他用力晃了一下頭,在迷亂得好象是幻夢一般的酒醉放縱中努力尋找一絲清明,然後用幾乎被完全埋沒的理智去控制頭腦,讓燃燒的情/欲漸漸冷卻下來。。。身下的軀體修長而柔韌,可是卻不是熟悉中的矯健和結實,沒有彷彿梅花綻放一樣的香氣,體態單薄了不少,肌膚細膩光滑,卻並非韌實。。。半晌,葉孤城的眼中似是清明瞭許多,裡面蒙著的薄紗一般的夢幻色澤也漸漸褪去,他緩緩抬起頭,眼中不再深深浮著醉意,終於看清了身下那人的面容,隨即便突然道:“。。。來人!”
一百六十二。 自古情濃事;半點不由人
隨著葉孤城這一宣告顯夾雜著怒意的低喝,片刻之後,就有今日在內殿外值夜的內侍和宮人魚貫而入,其中幾人麻利地迅速掌上了燈,原本昏暗的深殿當中,頓時便被照得明亮以極。
綴有珍珠流蘇的羅帳半掩,隱約能夠看見裡面一角闊大的龍床,冰綃刺繡的薄被從榻間半拖在地面上,然後就在此時,從帳內突然伸出一隻手,扯開了帳子,並且由於似乎是因為惱怒的緣故,手上一時失了對力道的拿捏,因此只聽哧拉一聲響,那幔帳竟直接被扯裂了開來,上面裝飾用的流蘇亦且繃斷,使得珍珠滾落了一地,同時一個高大的人影從羅帳裡面現出身來,滿頭黑髮略顯凌散地披垂著,周身寸縷不遮,冷峻冰寒的面容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地上扔著一攤撕碎的雪白衣物,葉孤城此刻心中惱怒無已,一把從床角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