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擊谷?”
維克多看向申權,申權皺了皺眉頭,然後召來一名士兵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就取來一份地圖,在維克多的面前展開,進行了標註。
維克多也從懷中取出一副地圖對照了一下,頓時沉吟起來。
對照之下,奧格列降落、離開的地點距離雷擊谷不遠不近,但是起碼也有幾十公里,讓他難以判斷奧格列變道降落是否和雷擊谷有關。
畢竟,以兩人之間小小的過節來講,絕對不至於到這一步。就算奧格列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但是隨行的門沙克爾他卻很瞭解,以對方的沉穩冷靜,絕對不可能跟著奧格列胡來。
但是目前看起來,奧格列詭異神秘的行為模式,說不好真的和此有關聯。
“不過說起來,你們還可以找其他人問問。”
就在維克多沉吟思索當中,陳沖目光閃爍,貌似熱心地說道:
“我記得,奧格列在戰區的這段時間一直是由楚天君楚委員負責接待的吧?我看他們兩個人來往十分密切,你們為什麼不找他來問問?”
“邊委員說的不錯。”
維克多收起地圖,看向了申權:
“申參謀長,怎麼樣,楚委員還沒有到麼?”
他們不僅僅是要求陳沖,還要求楚天君也一併到場接受徵詢,不過到現在都沒有看到楚天君的影子。
申權皺著眉頭,立刻召來門口的軍官:
“去問一問,人為什麼還沒通知到!”
士兵當即領命而去,而還有多久,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領命的軍官就急匆匆的回到會議室,申權立刻問道:
“怎麼樣,楚天君現在在哪,什麼時候過來?”
這麼軍官猶豫的看了一眼維克多等人,低聲道:
“參謀長,楚委員那邊,似乎出了一些問題。”
嗯?
清楚的留意到這名軍官的猶豫,一旁的維克多目光一閃,沉聲道:
“怎麼,申參謀長,只是請楚委員到場詢問一下,難道這也有什麼問題麼?”
申權也皺起眉頭來看著彙報計程車兵:“怎麼回事?”
眾人的目光下,軍官硬著頭皮道:
“參謀長,楚委員他並不在戰區之中,我們計程車兵前往他的住所通知時,意外的發現他的住所門戶大開,所有重要的東西已經消失不見,已經是人去樓空。然後我們詢問了城區出口的守衛,他們在昨天深夜曾經看到楚委員獨自開車,自西方向的出口離開,至今未歸,不知道去了哪裡。而且身上似乎還帶著不輕的傷……”
什麼?
聽完士兵的低聲彙報,申權的眼神倏然一變:
“能確定麼!?”
軍官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據守衛說,是他通關放行時親眼所見,他還多嘴問了幾句,這一點可以確定。”
“人去樓空,至今未歸,走的時候還身負重傷……?”
就在申權臉色逐漸鐵青的當口,尤多拉、伊里奇兩人也沒想到楚天君這邊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眼神驚疑不定;而維克多緩緩站起身來,身上一股令人壓抑、悚然的氣息難以抑制的散發而出,幽幽開口道:
“申權參謀長,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種行為應該叫做畏罪潛逃,你說對麼?”
毫無疑問,奧格列是早上才失蹤不見,而他們正要詢問楚天君卻出了這樣的狀況,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不是巧合,像極了畏罪潛逃!
“這不可能!奧格列、門沙克爾的失蹤,絕不可能是楚天君所為!”
房間中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心中的震動之下,申權斷然開口:
“楚天君是總軍座大人的親傳學生,他怎麼可能、有什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