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輕輕地說了一句:“教主剛閉關出來,七夫人就出了這樣的事,這下怕是要生不如死了。”
“禾藝,教主與夫人的事也敢妄加評論,被人聽了去,你才是要生不如死。” ;她身邊那個較為年長的女子輕聲呵斥著,那個叫禾藝的女子連忙說:“是,宣芝姐姐。”低下頭不敢再發一言,跟著宣芝快步走遠了。
阮青風在心中讚歎,小小的年紀,演技可真好,要是讓她去演戲,恐怕一句臺詞都要結巴個半天才能說好。可忽然想到了什麼,又不禁猶疑起來,她們剛才說到了“教主”,練項揚也說過,他當時在北營,就是一教之主,不會是……這一場車禍,讓她穿越到練項揚那個年代了吧?
天哪,誰來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正當阮青風在心底大聲呼喚真相帝的時候,只覺得後頸忽然一冰,鋒利的兵器貼著面板的感覺,讓她全身汗毛都不由地豎了起來。
一個低沉陰冷的男聲在她耳後響了起來:“什麼人!”
阮青風下意識地想回過頭,卻被那人猛地一推,巨大的力氣直接讓她的臉和假山來了個親密接觸,阮青風忍不住地心裡問候了他祖宗一遍,並恨恨地想著:男人這麼粗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是不可能找到女票的,你造嗎?
可身後的這位根本就感受不到她的心聲,依舊冷冰冰地說:“刀劍無眼,奉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阮青風連忙點頭,劍可是架在她的脖子上,她會感覺不到這人手上忽然加大的力氣嗎?她可不想車禍墜崖都沒死,卻死在這個莫名冒出來的路人甲手裡。
見阮青風還算配合,那人才回過頭去說了一句:“護法,這裡有一個穿著怪異的女子。”
t恤配牛仔褲,怪異你妹!你才怪異,你們全家都怪異。阮青風惡狠狠地在心裡說。
“帶過來。”一個溫和動聽的聲音傳了過來,和她身後的路人甲陰冷的聲音形成了極大的反差,這聲音一傳過來,抵在阮青風脖子上的劍就被收了回去,她正想舒一口氣,卻忽然被人拎住了兩隻胳膊,反手縛在身後,疼得她幾乎要飈淚。
在她還沉浸在這劇痛的感覺裡沒能回神的時候,已經被那個路人甲押著推到了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面前。
那人寬大的衣袖一拂,鐵鉗一樣箍著她手臂的那隻手便自動放開了,阮青風揉著發疼的手臂,這才有心思抬起頭來看站在眼前的這位。
那是一個年紀看上去和她差不多的男子,一張臉白白淨淨的,氣質溫和儒雅,五官也很端正漂亮,看著你的時候,好像眼底帶著笑,讓人很容易就放下戒心,他看了阮青風一眼,問:“你是何人?怎麼會在這裡?”
阮青風老實地說:“我叫阮青風,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人有些意外地抬起頭看她,眼裡帶著疑惑,轉而又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淡淡地說:“姑娘最好還是實話實說,以免受苦。”
前一秒鐘阮青風還覺得他讓人感覺放鬆,這句話一出口,她像大夏天忽然走進了一個山洞,立即感覺到一股森冷之氣襲來,擺明的在威脅她,但是,堅定的語氣完全不會讓人懷疑他只是說說。
這件事,阮青風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因為她自己也正一頭霧水,她略微一想,便說:“我認識你們的教主,他是不是叫練項揚?”
“大敢,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