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治她的罪,可是皇后即將臨盆,沒忍心治罪,皇上要皇后答應他一件事,便不去治她的罪!”
“什麼事?”紫萱問。
李烈幽幽的道:“皇上與皇后達成了一個協議,不治皇后罪的條件是,皇后誕下的要是雙子!”
紫萱恍然大悟的問:“就是子墨和當今皇帝?”
李烈點頭道:“是啊,皇上也是費了苦心,這樣做無非也是想王爺可以堂堂正正做個皇子,做個名正言順的皇子,不會被嘲笑排擠。
皇后抓住了皇上的心理,要她答應也可以,可是若是她產下的是皇子,皇上必須冊封為太子,否則她寧願和腹中的孩子一起死,所以皇上與皇后的協議達成!
皇后臨盆那天是奴才親自將小主子送到宮中的,得知了皇上安排的一切,奴才也覺得不負公主所託了!”
“那後來呢,您怎麼成了王爺府的管家了?”紫萱不解的問。
“將小主子交託給皇上,奴才便在蒼穹國住下,到小主子八歲那年,突然染上了怪病,太醫們全都束手無策,皇上萬般無奈便在民間張貼了皇榜,尋找可以醫治小主子怪病的能人,皇榜貼出去第三天,被一個乞丐揭去了,所有人都以為那揭榜的乞丐瘋了,將他押入宮中,聽侯發落,皇上心急,有一絲希望也不放過,便召見了那乞丐,皇上聽那乞丐出言不凡,皇上便讓他為小主子看病,那乞丐見了小主子甚是喜歡,向皇上要求到,若是治好了怪病,便要將小主子帶走,時候到了自然會讓他們父子團圓。”
紫萱聽的心痛痛的,低低的問道:“皇上為了子墨的生命,所以答應了這個要求是嗎?”
“是啊!誰知道這一別就是十年啊!”李烈嘆息了一聲道:“奴才來王府,也是王爺被那乞丐送回來後,我這個總管是皇上御封的!”
李烈轉而又問:“公主,奴才唯一不明白的是,公主是如何知道王爺是您的親子的?”
鳳儀起身,那風韻的臉上是激動過後的平靜,眼中是對往事的回憶,低低的道:“當我和皇上知道我懷了身孕的時候,便為腹中孩兒取好了名字,若是男孩便叫子墨,女孩便叫子青。
來到蒼穹國,我四下打探,才得知子墨的住所,在暗處我看到了他,我不敢相信,在幸福村那個受傷的男子便是我的兒!”
鳳儀凝望著子墨又道:“子墨,你還是不相信我們的話嗎?你若是不願相認,或是一時接受不了,我也不勉強,今日也算了了心願!”看著呆坐著的子墨,一言不發,鳳儀不知道自己將往事告訴子墨是對是錯!
子墨慢慢起身走近鳳儀,將鳳儀緊緊抱住,啞聲道:“你是我的孃親,我何有不相認之理,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不會讓你再受苦,只是你為何不早日告訴我這些?不早日與我相認?”子墨的眼中蓄滿了淚水,這才是他的孃親,一個為他可以捨棄性命的孃親,他不再是一個沒有母愛的孩子,只是那母愛被阻隔了!
鳳儀抱著子墨哭泣了,哭出了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想念之苦,苦楚了一個母親的心酸。
“我的兒子,你終於回到我的懷抱了,我盼了整整二十五年!”
子墨的淚已經滑落,哽聲道:“為何不早日來找我,到現在才讓我知道,原來我有個那麼愛的我孃親!”
鳳儀為子墨擦去淚水道:“我試著找過,可那個時候你被那救你性命的人帶走,為娘一介平民,又無處打探,只得放棄,後來得知你父皇病逝,我心中悲痛,大病了一場,再次來了這裡,你已經貴為王爺,四下打探才知道你便是我的兒,可全國的人都知道你是太后之子,我突然出來說是你的母親,誰會相信!本來只是希望萱丫頭能常帶著你來看看,我的心也滿足了,可是我沒料到,李烈會在你府上,會出現在這裡……也許上天安排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