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喝;”堂吉訶德淡淡的用手指擦掉了這個女人臉上的酒滴;看到她那一閃而逝的紅暈;堂吉訶德不由的在心裡笑了起來;上輩子年近三十的他卻依舊是一個處男;但是這輩子竟然被主動約炮了;還是個雛兒,這就足以證明了一件事;長相,其實很重要
也許是緊張;因為堂吉訶德一直摟著她;也許是第一次沒什麼經驗;所以愛絲特真的聽了堂吉訶德的話;咕嘟咕嘟的喝起了那幾瓶高濃度的且參雜了某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白酒;女騎士喝酒的速度大家是耳目共度的;在習慣了那個辣度之後;這酒,也就跟喝水一樣,咕嘟咕嘟的往裡倒了;說實話看得堂吉訶德有些目瞪口呆。
“咯~”區區一箇中階騎士,又幾乎一個人把那些酒都喝了,愛絲特此時已經有些迷糊了,軟軟的趴在了堂吉訶德的大腿上,打了一個酒嗝,而堂吉訶德則靠在沙發上;一隻手輕輕的放在這個女人的頭髮上,不時的撫摸幾下;偶爾端起酒杯喝酒的時候;眼睛也會瞥過那幾個在那裡拼酒的傢伙們。
“很溫暖;”愛絲特眯著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說實話她也感覺到自己好像喝多了;甚至連維持正常的思維都有些困難;但是她不介意;這本來就是她所追尋的東西;此時此刻;她趴在這個男人的腿上;真的感覺到了兩年多以來的第一次的溫暖;一種名為港灣的感覺;此時此刻她體內的對姓的渴望竟然都好像慢慢的淡去了;她忽的有一種好想一直這樣躺下去的感覺
“可憐的女人;”堂吉訶德撇了一眼愛絲特之後;聳了聳肩;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你勇氣;竟然敢去當神殿的臥底;當然他並不太喜歡憐香惜玉;堂吉訶德一直堅信;路既然是自己選的;那麼跪著也要走完。
“啪!”看到那幾個人一人摟著一個女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之後;堂吉訶德放下了手裡已經空空如也的酒杯;也扶起了爛醉如泥的愛絲特跟著他們走到了酒館提供的住宿部;自然;會做生意的人絕對不會錯過這種事情的;每年下來也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呢。
“嘭~”堂吉訶德將爛醉如泥;在某些藥劑的作用下幾近昏迷的愛絲特放在了床上;坐在床邊的他藉著油脂燈看著均勻呼吸著的愛絲特;確實;漂亮不足;但是野姓有餘;可惜似乎被商人的氣質給掩蓋了;稍稍有些遺憾。
“我我們開始吧哈”半晌,似乎反應過來已經到了床上之後,迷迷糊糊的愛絲特竟然想脫自己的衣服,雖然實際上她只能本能的晃動幾下胳膊,就無奈的放下了,“你你自己來吧”
“叮鈴~”清脆的鈴音響起,震動著空氣,傳到了耳朵裡,被耳膜所吸收,又被電訊號解析傳遞到了大腦中,於是愛絲特就徹底的昏迷了過去,而這一切都是使用近乎物理的作用方式。
當然,這也是堂吉訶德的一個專利,他自從知道了修伊就連法神對靈魂的偵測都能發現這一點之後,就更加確定了要好好的研究這個法術,爭取達到前世的催眠術的最高境界,透過人類自己的軀體針對自己的靈魂,甚至是修改記憶,不會有任何一種法術能夠發現哪怕一絲痕跡,因為壓根就沒有法術觸碰過靈魂,雖然他這麼做也只是因為自己一貫小心使然。
“咳咳~”堂吉訶德清了清嗓子,“我是一個很有錢的普通商人,而非冒險者,只是裝酷騙了你而已,然後我跟你來這裡開房,我們各自洗了澡,然後都脫光了衣服,”說到這,堂吉訶德真的扒光了愛絲特的衣服,當然,也看到她背後的那道傷痕,想來這個女人這兩年似乎過得並不是那麼如意,而後他把衣服丟的四處都是,有把手指伸進了已經有些溼潤了的愛絲特的某個地方,“呵,還真在”
“然後我們打算開始的時候,卻發現被你的那層膜給阻擋了,我感覺有些丟人,就提著衣服走了,剩下你一個人,一直睡到了天亮”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