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忒麼都提出想見見他大姨子小姨子了,狗幣崽子一點不生氣你,他們是真不拿女人當人啊,艹!”
吃飯的功夫,袁烈同安唱起了雙簧。
把武士道損了,把腳盆雞由來講述一遍,把腳盆雞擁有兩顆負數核彈調侃了一番,可藤田剛就是不生氣不動怒。
席間,藤田剛始終滿臉堆笑,各種討好,各種跪舔,毫無底線。
“不是不拿女人當人,在腳盆雞眼裡,女人,只是一個工具罷了。”
安面色凝重,鄭重提醒道:“藤田剛不好對付,你我要小心了。”
“放心,我也不是傻子,只要我不簽字,他就得一直在我面前裝孫子,我讓他老婆穿絲襪,她不敢穿褲子!”
袁烈哼哼鼻子,明顯沒把安的話聽進去。
安也不多勸,給王有容打了一通電話,問清楚唐龍入住醫院,便讓袁烈開車送自己過去一趟。
唐龍傷得不算重,就看起來嚇人,加上被囚禁數日,人顯得虛弱、疲憊。
處理好傷口,休息了幾個小時後,唐龍氣色明顯好轉。
“陳老大,對不起,給你丟臉了。”
唐龍掙扎著要爬起來,卻被安攔住了。
唐龍的傷口幾乎都在背上,躺不了,只能趴著。
“安心趴著,別亂動。”
安讓袁烈將病房醫生護士,全部攆走,又在病房裡走了一圈,並未發現監控監聽裝置,這才重新坐了回去。
“具體說說,怎麼個情況?你開娛樂城怎麼會跟山口組扯上關係?”
安點燃一根菸,給唐龍塞進嘴裡,自己又重新點了一根。
“山口組,是腳盆雞最大的幫派,跟咱們國內一樣,要收保護費的,可這幫狗日的,一聽咱是大夏國人,三天兩頭來找茬,這誰受得了?”
話匣子一開啟,唐龍張嘴就罵。
起初,唐龍是能應付的,廣島這邊,除了被安一腳踹死的岡本一木,沒一個能打夠看的。
可山口組豈會善罷甘休?
他們可以輸給南鮮國那幫孫子,可以叫雄鷹親爹,但骨子裡始終不服大夏國。
最後悄悄尾隨唐龍,趁其不備敲了悶棍。
“這點疼這點痛,我受了,哪怕要我命,我都忍了,可這幫畜生竟然要我下跪,給他們的狗屁武士道下跪!”
唐龍越說越氣,一握拳,後背剛縫合好的傷口,有鮮血滲出。
“山口組不是黑幫嗎?怎麼又跟武士道扯上關係了?”
安不太理解,提出心中疑惑。
“老陳,外行了吧。”
一旁的袁烈嘴裡吐出長長煙圈,“拳頭硬才是真的硬,只有自身武力夠足,才有機會涉足黑道。”
“腳盆雞黑幫有點怪,他們有一定能力,改變一些當地政府意見,甚至直接參與其中。”
“難怪藤田剛怎麼一出面,就把岡本一木震住了?”
聞言,安恍然大悟,隨後不屑撇嘴。
荒唐!
幾個混子,竟然還想改變政府,這不純純扯淡嗎?
鬧吧鬧吧,山口組鬧騰的越厲害,對大夏國更好,不讓這幫孫子安生就對了。
“不不不。”
袁烈又搖搖頭,解釋道:“岡本一木懼怕藤田剛,並非因為藤田剛是官,是因為藤田剛是岡本一木的上司。”
“換言之,在腳盆雞地頭上,哪怕是混黑幫的,只要能力足夠強,不問人品,不問過去,依舊可以從政。”
“你們恐怕都不知道,藤田剛當年是幹什麼的。”
“幹嘛的?”
安還真挺好奇,道上混的盲流子,犯了不知道多少事,還能從政?或許,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