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斯福爾摸著臉,低著頭,不吱聲了。
“嘭!”
安看得來氣,一腳踢在羅斯福爾肚子上,疼的羅斯福爾直皺眉,腸子好像打結似的。
“說,你們還出了什麼損招!”
“我,我不敢說啊,怕你聽了生氣打我……”
羅斯福爾耷拉著腦袋,顫顫巍巍,一臉委屈的樣子。
“不說沒關係,不說,我就讓你永遠都說不出話來。”
安鼻孔冒出一股冷氣兒。
不說,自己就不生氣了嗎?
其實,雄鷹國背後的那些騷操作,安大概也知道一些。
釋放病毒,故意感染病毒,包括當年,不,是現在都很流行的非洲豬瘟,其實具體怎麼個事兒大家心裡都懂。
雄鷹國人雖然不吃豬肉,可他們養豬啊。
據外媒記者報道,雄鷹國有一座凍庫,他們存放的豬肉,超過三十年之久。
而大夏國國內的大白豬,這種良種豬,其實就是從雄鷹國傳回來的。
當然,雄鷹國還有一項養殖技術也很牛逼!
——遠端養殖技術。
據傳,雄鷹國為了在大夏國內製造恐慌,他們花了不少錢,在大夏國買一些網路噴子,比如大夏國搞什麼國慶慶典,釋出了什麼武器,這幫人就在下面狂噴——有這錢,不如讓老百姓吃好點喝好點。
再比如,大夏國又在海外與某些國家達成了合作意向,給人捐贈了一些什麼物資,這幫人又會說——自己家餓死那麼多人,你們都不管嗎?
這幫噴子,都是雄鷹國、腳盆雞遠端養殖的舔狗。
“別,我說,我說。”
羅斯福爾慫了,看著安道:“不過,我能不能先包紮一下傷口,失血過多,我會死的。”
腿上的傷最為致命,硬生生被安“旋”除了一坨肉。
就進屋幾分鐘的時間,地上全都是鮮血。
“止血?容易。”
安直接在羅斯福爾腿上,用手指頭戳了兩下,封住穴位,傷口的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少了。
不僅變少了,而且,似乎沒之前那麼疼了。
“咦,好神奇啊。”
羅斯福爾滿臉驚訝地看著安,“陳先生,這是什麼手法,能不能再給我按一下?放心,我可以付費的……”
“啪!”
沒有任何預兆,安反手一巴掌抽了過去。
“陳先生,你打我做什麼?”
羅斯福爾摸著紅腫的臉,委屈地看著安。
“我按你媽個頭,還給錢,真當老子是洗浴城的技師了?”安破口大罵,鬱悶的不行。
“啊?什麼意思?”
羅斯福爾一臉懵。
“我……”
“嗯,你不是要休息一會兒嗎?怎麼沒睡?”
安抬起手,還想再收拾收拾羅斯福爾,發現王有容從臥室走了出來。
“算了,睡不著。”
王有容搖搖頭,走到安身邊坐下,挑眉看著羅斯福爾,眼裡掠過一抹恨意,“說說吧,你們是如何讓飛機,直接從大夏國飛到海外的,與我同航班的那些人去哪兒了?”
“他們,他們都死了……”
羅斯福爾警惕地看著安,小聲嘟囔道。
“你們這幫畜生!”
王有容面色鐵青,下意識攥緊拳頭。
“先別生氣,要聊,就聊一點有價值的東西,同胞的仇,我們不會忘的。”安輕輕拍了拍女人的手背。
羅斯福爾這死胖子禁不起折騰,他們要抓緊時間從羅斯福爾嘴裡獲取更多的情報資料,要利用羅斯福爾跟天堂島的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