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法將之驅散，剛才布星書生冒險進入探測了一番，然後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沒有任何動靜，現在也沒見他出來。”

劉先生愈加沉默了，在此期間，他施展了不下十種手段測試這些霧氣的性質，但卻沒有絲毫結果。轉頭向徐清凡看去，徐清凡緩緩地搖了搖頭。

相信其他宗師們也做著同樣的事情，也得到的是同樣的結果。

“各位道友都是見多識廣之輩，可有這些黑紅色霧氣的任何訊息嗎？”

劉先生問道，眼神在身週二十餘名宗師身上緩緩巡視了一邊，得到的，只有失望。

然而，劉先生和紫真仙人還沒來得及嘆息，張虛聖突然開口了。

“這情況，我好想聽說過。”

瞬間，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在張虛聖身上。

張虛聖的神情依舊是淡定的，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微微一笑，說道：“各位可知道，修羅族傳承數十萬年，其中有大半時間，其族長的位置都是空缺的？”

眾人沉默，依舊在等著張虛聖接下來的話。

“據我所知，修羅族人想要當族長，需要完成三件事才能得到所有修羅族的認同，第一件事，在曾獵殺過三隻以上的天階高階妖獸，第二件事，所有達到目標的修羅族高手聚集在一起彼此混戰，在最後依然站著的那一個，這兩件事，並不困難，這只是完成第三件事的基本條件……”

“第三件事，就是到一個叫做‘修羅練境’的地方中，並突破而出。所有參加第三件考驗的修羅族高手，再差的估計也和你我相當，但最終成功的，只有三人，包括現在的大嵐天！”

聽到張虛聖這麼說，所有人都沉默了，沉默中，帶著一絲絕望……

“關於‘修羅練境’，你還有其他的瞭解嗎？”

一直沉默的徐清凡突然開口問道。

“只瞭解三點，第一，無論進入多少人，所有的人都會進入一個獨立的空間。第二，空間之內有什麼危險我不知道，僅有一句記錄，那就是‘突破最極限的自己’，第三，我們只有在十天之內突破這個‘修羅練境’，才能離開‘玄晶寶庫’，沒有完成的，只能被拘禁在這裡六百年了……”

說話間，張虛聖眼神中醞釀著某種奇怪的情緒，似乎期待，又似乎譏諷。

“只有這些？”

“只有這些。”

徐清凡點了點頭，然後在眾人詫異的目光當中，當先轉身，向著那片霧氣飛去。

看到徐清凡的動作，眾人皆是一愣，但轉瞬間，卻又皆是默默地跟在徐清凡身後，向著那片霧氣飛去。

徐清凡的意思很簡單，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抓緊時間，靠自己突破了。

沒有祝福，沒有鼓勵，所依靠的，只有自己。

……

正如張虛聖所說的那樣，徐清凡和眾人進入到這片霧氣之內後，卻是進入了一個完全獨立的空間，而與徐清凡同時進入的其他宗師，卻是一個也不見。

在進入這片空間後的一瞬間，徐清凡就知道那句‘突破最極限的自己’是什麼意思了。

在徐清凡面前，是另一個徐清凡。

另一個達到極限的徐清凡，一個在徐清凡心中，達到完美標準的自己，就這麼靜靜的飄在徐清凡的身前，同樣的面容，同樣的神色。

所不同的，只有雙方的實力。

這個徐清凡，左手拿著一柄黑白纏繞的長劍，右手拿著一面古鐘，頭上懸浮著一面棋盤，實力也達到了分神中期。

很顯然，這個徐清凡，已經練出了徐清凡所預想中可控制天地規則的“天地棋”，三劍合一的“生死劍”，以及完美的“五行鍾”，並在練器中，感悟天道，達到了分神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