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累得厲害,連回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很快便陷入沉睡,只剩他一人臉上漾著滿足而憐愛地笑。他早前便吩咐人備了熱水,想來這會兒該是正好,他將似錦裹了起來去清洗一番才擁著她入眠。
最親密地一夜,月光照進來映照著相依偎的兩人。
似錦這一覺睡到天大亮才起來,腰間痠痛的厲害,身邊人早已經離開了,見身上換了新的裡衣,嘴角忍不住揚起來。
少佳、少敏進來伺候她起,明明是最為正常不過的事情,她還是臉羞得通紅,經過滋潤的花越發嬌美動人,一顰一笑中透出別樣風情。
「三爺臨走前讓我們別擾了您好眠,說您累著了,要好好歇息才是。」
似錦心中暗罵,這個渾人是生怕旁人不知道是怎得,讓她好生尷尬。
她身子不大舒坦,用過早食就坐在炕上研究花樣子,只是想起昨晚那些個場景,俏臉上又浮出紅霞。她不大懂,是不是女子但凡經歷過那事,便對那人又多了分思念?時間過得越發慢,她竟想了他很多次。
(外話:表示寫的想die,真恨不得抄別人家的一通= = )
她剛摸著了法子才動了幾針,少佳帶了妙妙身邊的丫頭進來,只見那丫頭悄悄打量了她一陣,竟是比那日要更漂亮幾分:「我家小姐想請您過去品茶吃點心呢。」
似錦雖然懶得動可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她想明白了,既然人家妙妙小姐都表明了態度,她還念著那些個做什麼,當即笑道:「我這會兒正無聊著,這便去吧。」她將自己正縫製的帕子也帶上了,嘮嗑的時候也好動兩針。
錦霞苑與妙妙住的院子離得不算遠,她才進去,妙妙就抱著一隻小狗兒迎過來:「你的好日子我也沒去跟你道聲喜,不知這會兒補上算不算晚?」
似錦隨著她坐下來,笑道:「您太客氣了。」
「瞧你氣色不錯,想來日子該是過得順遂,如此我便放心了。快瞧瞧我繡的鞋墊,照著我娘給的樣式繡的,從未覺得做這事也挺有意思,比練字讀書更容易打發時間。」
似錦笑了笑,伸手逗弄那隻小狗,這麼久也長得大了些,興許也是喜愛好姿色的狗,就著似錦的手添了添。
兩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妙妙知道三哥到下午才回來,便留了似錦午食在自己這兒吃。卻不想她們以為那在職上的人卻是忍不住跑了回來,聽似錦去了妙妙的院子,躊躇一番,還是去了。
他掀了簾子進去,似錦和妙妙說什麼正發笑,反倒是臥在腳邊的狗兒見生人進來汪汪汪地叫喚。他尷尬地蹲下身子去摸那狗兒,卻被它弓著身子,毛髮炸起來狠狠地咬了一口,狗兒不大,不過是留個小小的洞,也不覺得疼。
似錦看了一眼便知道無礙,笑道:「沒成想,連狗都不大待見三爺。」
三爺笑著站起身,深邃明亮的眸子裡明明透出『你這丫頭膽子越發大』的意味。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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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站起身讓人上茶,被三爺給攔了,只道自己有事要與似錦商量便不坐了。他兩顆黑亮的眼珠子清明得很,不像以往那般粘在她身上不動。妙妙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專注地看著自己身邊的似錦,不由嘆息,連三哥都找到了相伴的人,看著兩人相伴著離開,若是他也在,那該多好。
走出院子,似錦才眯著眼看他,纖纖細指點著他胸口:「方才見著妙妙表妹,你這顆心可是又不平靜了?」 他順勢將她的手抓在懷裡,沒好氣地笑:「你且看看我哪裡有什麼不妥?一門心思都在你身上,你這個沒良心的,這般小心眼,也不怕別人聽了笑話。」
她嘴角勾著笑,兩隻水潤的大眼盯著他:「誰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方才被狗咬,真是活該。」
他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