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底是大家女子,此琴彈得真是好。」
白衣女子彈完一曲,停了下來。富鞏道:「再來一曲,唱兩句聽聽。」
白衣女子邊彈邊唱道:「煙華方散薄,薰風猶含露。澹景發清琴,幽期默然悟。流連白雪意,斷續迴風度。掩抑雖已終,忡仲在幽素。」女子唱的是韋應物的五言詩,隱含著孤高、落寞的情緒。
富鞏聽罷,拍手道:「好一首《司空主簿琴席》。」
白衣女子聞言,抬起頭,道:「正是此詩。」見來人不俗,心裡稍安。
富鞏慢慢走到白衣女子身旁,問道:「兗州慕容彥超是你什麼人?」
白衣女子低聲道:「是奴家的父親。」
富鞏伸手托起女子的下巴,讓白衣女子面對著自己,輕薄地笑道:「慕容娘子,三年之前,你想到有今天嗎。」
慕容娘子被揭到痛處,面露痛苦之色,緊咬嘴唇,沒有回答。富鞏見慕容娘子神色間隱隱還有些傲氣,更有徵服欲,便用手撫弄著白衣女子的臉頰,慕容娘子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
富鞏就象一隻捉住老鼠的貓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手中的獵物掙扎抗拒。富鞏的手順著慕容娘子的臉頰、脖子,一路滑到柔軟處。
慕容娘子不敢掙扎,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任由富鞏恣意玩弄。
慕容娘子的確是慕容彥超的小女兒,慕容彥超在廣順二年正月謀反,在六月被徵滅後,慕容彥超男性族人全部被殺,女性族人都充作官奴。慕容娘子的丈夫是慕容彥超手下頭號勇將,戰死在沙場上。城破之時,慕容娘子孩子還不到一歲,慕容娘子為了帶大他們的孩子,忍著羞辱,被人賣來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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