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稍稍抵消。
王彥超坐在了指揮臺上,仰望著夕陽。陽光最後的輝煌把天空照得如血一樣紅。王彥超嘴角燒起了一個一個黃豆大小的水泡,肩膀上的箭傷又痛又癢,嚴重影響到了背部及臉部,讓他覺得全身如火燒般難受。
清水河畔有一種特殊的毒草。中箭後全身會慢慢麻痺。治好傷口後,都會留下後遺症。王彥超所中毒箭就是這種慢性毒汁。
王彥超兒子王藍田是永興軍步軍指揮使,一直守在弓形陣地的弓弦上,這是防禦陣地的弱點,承受了党項騎軍數十次的衝擊,雙方軍士的屍體、砍倒在地的戰馬,重重疊疊地堆積在一起,阻礙了党項騎軍衝擊,成了弓弦上重要的防守工事。
血腥及漸起地屍臭是對人的嗅覺和視覺最大的汙染,以至於大戰過後,從地獄中僥倖偷生的聯國軍士們數月都不願意看到肉食,聞到肉味就會嘔吐。
王藍田本是翩翩美男子,此時,鮮血把他的頭髮凝結成塊,臉頰上有一道長長的傷口,這是被箭支劃傷的,幸好箭支只是擦著臉頰而過,否則他已成為了弓弦陣地上的阻礙物。
王藍田走到指揮臺前,看著父親坐在地上喘氣,關心地問道:「節度使,沒有事吧。」他一說話,牽動著傷口,面部表情就變得十分面猙獰。
王彥超在兒子面前輕輕嘆道:「不服老不行,要是年輕十歲,絕不會坐在這裡喘氣。」
王藍田有些著急地問道:「援軍多久到,再不來,我們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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