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趕到了主屋,趙英躺在床上,渾身是汗水,侯雲策握著她的手,急急地道:「感覺怎麼樣。」
趙英已經有過一次臨產經驗,道:「昨在晚上就有些反應,剛才在院中轉了轉,回來之時,就開始發作了。」
秋菊在一旁道:「我已經讓小柳去讓人燒水,把小孩的衣物準備好,兩個接生婆也要到了。」
侯雲策見到趙英汗流滿面,著實讓人心疼,道:「秋菊也有快要臨產了,別累著了。快回去歇著。」聽到了侯雲策關心的話語,秋菊臉上放出了光彩,她笑道:「我要比趙娘子晚上幾天,不礙事的。」
接生婆到了之後,侯雲策、秋菊等人退到屋外等候,隨著趙英一聲聲的叫聲,侯雲策身上已完全被汗水打濕。
秋菊對於目前的環境很是滿足,自從那日侯雲策打過秦家河以後。侯府上下再也沒有人敢於小瞧、慢怠秋菊,秋菊院中的一切支應,只是略比趙英少一點,阿郎每次過來之時,都要帶著小璐玩耍,秋菊對目前地生活狀態已是非常滿意了。
看到阿郎心情有些緊張,秋菊就站起身。取過一張手帕,細心地為侯雲策擦去汗水,抬手間,秋菊只覺肚子一陣異常,就苦笑道:「阿郎。恐怕我也要生了。」
侯雲策猛地站起來,對著站在一旁的小柳道:「趕快去準備房間,燒熱水。叫一位接生婆出來。」為了防止意外,他對遠遠地站在一邊的秦家河道:「趕快出去,再找兩個接生婆過來。」
等到陶七郎、接生婆先後趕來之時,趙英已順利地生下了一個男孩,秋菊的身體素來就要弱一些,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大汗淋漓地把孩子生了下來,也是一個男孩。兩對母子都平安無事。侯雲策雖說一夜未睡,卻絲毫沒有倦意,他喝了一碗黃老六特意煲的魚肉湯,就精神抖擻地在兩個胖乎乎的小傢伙有床前轉來轉去。
兩個娘子同時生產,整個侯府都沉浸在歡樂之中,清晨,在秦家河的安排之下,各個廚房地廚子們都是殺豬宰羊。整個侯府男女老幼如過節一般高興。
就在殺豬宰羊之時。杜剛、張有富等人已經出現在街道之上,他們兵分兩路。一路到茶舍老闆處等著唐勇,另一路則在唐門弟子必經之處守株待兔。最先出來的是唐勇,看他的路線,應是直奔茶舍處去吃雜碎面,唐勇出來之後,唐門少年郎也從院中出來。
少年郎是飛鷹堂的重點目標,杜剛就帶著幾名飛鷹堂一堂的手下,三三兩兩地跟在少年郎的身後。少年郎也沒有明確的目標,也不進商鋪,就在城中東走西逛,中午時分,他又來到了明月酒樓,明月酒樓是大梁城內一個極其出名的酒樓,沒有提前訂位,很難有位子。
少年郎來到酒樓以後,店小二一臉歉意地道:「客官,已經沒有坐位了。」
「樓上還有嗎?」店小二搖頭道:「更是沒有。」
少年郎伸頭朝裡面看了看,大堂裡面確實沒有空桌子,少年郎就指著一張桌子道:「那張桌子可以坐八人,現在只坐了三人,我能否和他們坐在一起,明月酒樓地鯿魚味道極其鮮美,在下想起來就流口水。」
鯿魚是明月酒樓地招牌菜,也是一道極為昂貴的美味,一般地人根本不敢問津,店小二聽說來人要吃鯿魚,眼中頓時放亮,禁不住打量了一下來人,這個少年郎似乎曾經來過,他年齡不大,衣著質地極佳,一看就知道是來自杭州的絲衣。
穿這種衣服的人,應是吃得起鯿魚。
店小二於是殷勤地道:「我去問問客人,看能否加一個座。」
店小二來到那一桌客人身旁,陪著笑臉和客人說話,然後店小二就喜滋滋地走了過來。少年郎向幾位客人拱了拱手,就坐了下來。
飛鷹堂的人早就在大堂裡訂了兩個位置,這兩個位置經過精心選擇,坐在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