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雲策在外人面前把皇帝的架子是繃足了,可是他並不想在趙英和師高月明等人面前弄得如此緊張,他揮了揮,道:「你們退下。」
眾人退盡,只留下了林中虎和鄭弩等十名親衛留在前院,侯雲策和師高月明兩人帶著四個貼身宮女剛剛走進後院,師高月明就迅速關了後院大門,對貼身宮女道:「去燒些水,準備上好的西蜀茶。」
不等宮女轉身。師高月明撲到侯雲策的懷中,修長的雙腿就夾在了侯雲策的腰間,天藍色地的眼睛如一汪山間的潭水。「想死小女子了,陛下。」
說到陛下兩字,師高月明滿臉是笑意,並沒有一般臣子的惶恐,更多了一些親。師高月明使勁地親吻了一會,又嗔怪道:「等到你好幾天,今天才過來,陛下說過要經常過來的。」
侯雲策卻最喜歡這種感覺,四個女子中,趙英最像事業上的夥伴,師高月明就如情人一般,秋菊則如另一個世界人老珠黃的黃臉婆,小梅則更相對淡一些。侯雲策是一個理智的人,儘量做到了不分彼此,可是面對著情與欲,潛意識中還是最喜歡趙英和師高月明。
「我一天忙得頭昏腦脹,今天好不容易才輕閒下來了,快點給我揉揉。」
師高月明也有分寸,她撒了一會嬌,就從侯雲策身上滑了下來,拉著侯雲策坐在了胡椅上,然後站在背後細心地為侯雲策按摩。
侯雲策自從逃到黑城以後,為了復國,和其他少年一樣要外面遊獵,每日訓練量就大得驚人,放鬆肌肉就成了太師要求的必不可少的專案,這也就養成了侯雲策極為喜愛按摩的習慣。
師高月明悟性很高,特別是一雙手更是極為靈巧,侯雲策教了幾遍以後,她很快就上了道,水準早就超過了秋菊,她和小梅是按摩技術最好的。
侯雲策將頭靠在師高月明胸前,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道:「今天接到靈州傳過來的書信,耶律大光的人馬又出現在賀蘭山以北,與拓跋部和房當部人馬交手數次。」
師高月明心中一震,有些遲疑地問道:「不知契丹人退走沒有。」
「你父親和哥哥打仗還真是不錯,遇到敵軍偷襲,很有些辦法,他們居然頂住了耶律大光主力人馬的數次進攻。」聽到這裡,知道父親和哥哥無事,師高月明這才鬆了一口氣,她道:「耶律大光打仗確是歷害,房當部全盛之時,也曾與之數次交鋒,每次都打得極為慘烈,房當部也因此沒有能夠進入河套之地。」
說到這裡,師高月明有些奇怪地道:「耶律大光所部在河套被黑雕軍殲滅以後,已有好幾年沒有主力進攻河套各部,他哪裡有這麼多人馬。」
侯雲策讚許地道:「你還有些見識,知道外面地世界是怎麼一回事情。」
師高月明月從胡椅邊饒過來,坐在侯雲策懷裡,道:「以前在同心城的時候,我經常扮成父親親兵,跟著他四處跑,清水河一帶,沒有我不熟悉的地方。」說到這她不由得想到了在同心城快樂的日子,又想如今成了一隻困在皇宮裡的小鳥,很難再走出宮門一步,不禁臉色有些暗淡,她的耳朵正好靠在侯雲策的心窩處,聽著「咚、咚」有力地跳動,又道:「阿郎,什麼時候我們又化妝出去。」
侯雲策沉浸在靈州的戰事中,沒有注意到師高月明的情緒在變化,不過,女子的情緒就是大蕃人所居住的高地,陰和睛本身就沒有完全的界限,若時時要注意到女子的臉色,也實在有些累,而且這種男人,並不一定能討得女子的歡心。
「賀蘭山東部和北部,有党項拓跋部和房當部,再向北就是裡奇部,向南則是黑雕軍控制的地盤,契丹實質上被攔腰切成東西兩部,所以,耶律大光實力稍復,就想著打通連線東西的通道,只是他有些輕敵,沒有料到裡奇部和黑雕軍會從南、北兩個方向過來增援,這才吃了敗仗,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