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指一指浴室就走進臥室去檢視床鋪了。
唔…雙人床?還是繡著淺藍色鳶尾花的情侶雙人圓床…吳邪望著找遍了套房發現的唯一一張床扶額,秀秀這小丫頭到底想幹什麼?
“吳邪。”正在吳邪頭疼著今晚上是和悶油瓶睡呢還是睡沙發的時候,門口傳來了他的聲音。
“嗯?怎麼了?”他回過頭看見悶油瓶正拿著睡衣站在門框邊,好像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
悶油瓶嘆了口氣抬起頭面無表情的對他說:“不會…”
不會?吳邪看看他手裡的睡衣突然明白了…小哥不會用浴室裡的東西,他怎麼忘記了這個人是生活九級的殘障人士來著。看著這樣的小哥他突然有些心軟,走過去拉著他道:“來,我教你。”
浴室裡。
“小哥…會了嗎?”
“…”
“還不會啊?”
“…”
“唔,這個啊,紅色的調熱水的…轉過去水就來了…靠!好燙!”吳邪正站在蓮蓬頭下,沒注意一開熱水就灑下來了。悶油瓶眼疾手快立刻將水關住了。但是熱水還是把吳邪的上身打溼完了,他的外套早脫了,只剩下白色的襯衣。被熱水浸溼的襯衣緊緊的貼在面板上,勾勒出吳邪膚色略白但十分精壯的身軀。悶油瓶瞬間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吳邪見他目光直直的盯著自己的上身不由得低頭一看。
旋即,他在內心問候了無數次這該死的熱水。知道兩人的關係不一樣但是悶油瓶長著一張禁慾主義者的臉,吳邪也告訴過自己大不了以後委屈著點靠五姑娘解決。但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沒人會對著自己心愛的人沒有慾望,有病的除外。現在看悶油瓶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有病啊,他的眸子似乎因為充血而變成了微褐色。靠!這樣子好像要將小爺吃幹抹盡一樣!
“吳邪…”悶油瓶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危險的磁性。他的手撫上了吳邪的臉,指腹在上面摩挲。
“額…小哥,等我去換衣服。”吳邪覺得現場的氣氛尷尬爆了,他強迫自己轉移視線不去瞧悶油瓶盯著他的眼神,準備趕緊遠離即將點燃的戰場。但還沒等他踏出一步,唇便被侵佔。口腔裡充滿了他清冽的氣息,吳邪推了推他胸口,那裡的溫度高的嚇人。
“小鍋…小…鍋…別…”吳邪嘴裡咕噥著,手卻不自覺的將悶油瓶的後背抱緊了。嗯,好熱,嗯,感覺還不錯…吳邪的腦子裡像攪亂了一團漿糊,迷迷糊糊之間卻冒出了一個想法:額,小哥他會嗎?
“吳邪。”那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嘴裡的熱氣吹在了吳邪敏感的耳垂上,那小小的耳垂立刻泛紅起來。吳邪被他這一吹,整個人立刻有些站不住腳歪在了悶油瓶有力的臂彎裡。悶油瓶瞳孔一縮立刻覺得不受控制繃緊的那個地方又漲大了不少。他收緊手臂將吳邪輕輕鬆鬆的打橫抱了起來,朝著臥室那張大床走去。
“小哥?”吳邪剛剛沾上柔軟的大床就覺得自己的身子一涼,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悶油瓶扯掉了。他支起身子想要坐起來,那人卻一下子壓了上來,平時略顯冰涼的肌膚竟然燙得驚人。吳邪雙目迷離中看見了悶油瓶扯開的衣襟下,那隻黑麒麟正騰雲駕霧怒目而視。被他死死的壓住,吳邪隱約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卻又一時之間難以想起。這件事是在第二天他腰痠背痛的趴在床上詛咒悶油瓶的時候突然想起的,那就是——他孃的悶油瓶,為什麼小爺是被壓的那一個啊?啊?!
“咚咚咚。”黑眼鏡過來敲門的時候,吳邪正趴在床上任由悶油瓶用他的黃金二指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自己痠痛的腰部。
“啞巴張,吃飽了?”看著一臉憋屈的趴在大床上的天真同志,黑眼鏡對著悶油瓶擠眉弄眼調笑道。
“飽你妹啊!”吳邪怒火高熾隨手抓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