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了百了,孩子們怎麼辦?她柔腸百轉,不知該如何是好,進退兩難時,聽到她說:“既然來了,就過來坐吧。”
花千骨長吁一口氣,走到她對面坐下,瞥了一眼正在寫的字,竟是自己當初被白子畫困在雲宮中寫下的那首古詩,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
她心中一顫,緊張得手心冒汗。
“來了又不說話,你到底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我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花千骨你可真有意思,成了階下囚還有心思好奇?”
“我只是覺得你對我有些成見。”
她擱下筆,抬起頭微笑道:“沒錯,我討厭你。”
花千骨不得不更加小心地道:“我,是哪裡得罪你了嗎?”
“沒有理由,就是討厭你。”她又一次提起筆,繼續寫第一句,美人卷珠簾……
花千骨並沒有死心,討不討厭都無所謂,繼續試探著:“你是不是喜歡金追,怪我……那個……”有些羞於啟齒,花千骨在白子畫身邊多年,知道那些愛慕師父的女人常把自己當做眼中釘肉中刺,現在這個米姐姐這樣,怕也是因為男女情事。
哪知那米姐姐白了她一眼,極端厭惡道:“他也配?你少來噁心我。”
“那是為什麼?”花千骨看出她對他沒有半點好感,心裡一寬,故意更加謙卑道,“還請米姐姐告訴我,我一定會改的。”
她重重甩下筆,眼眸中冒著火,咬牙切齒道:“別以為我會幫你,司水殿下就是投生幾萬次都改不了這副下賤模樣!你啊,只配在男人身下嬌喘!”
看著花千骨慘白的臉色,她似報仇一般開心得哈哈大笑,撇下花千骨走下高臺。
被人誤解再多也沒關係,被罵多少次也沒關係,花千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現在她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那個溫柔的聲音再沒有出現過,除了受金追脅迫外,她開始想辦法找火陽真火,只是一個多月過去了,依舊一無所獲,那個米姐姐總是冷眼待她,連半句話都懶得與她多說。花千骨只得靠自己,她忍著無盡的羞辱,只是再也沒有去見過白慎行。
他喜歡與她調笑,總讓她換上那薄如蟬翼的荔白紗裙站在自己面前,如瀑布般柔美的黑髮,若隱若現的秘處,婀娜的腰肢,就連腳趾頭都透著靈秀之氣。他陷入了沉思中,若能使這副完美的身體小腹凸起,懷上他的孩子該是多麼奇妙又好玩的事情啊,可惜自己竟碰不了她。
“站住!沒有我的允許你想去哪?”眼見花千骨正偷偷地遮胸而走,金追不滿地瞪了她一眼,真想將她壓在身下可是又不敢碰。該死,他暗暗罵了一聲,走到她面前,想握住那堅挺的雙峰卻硬生生地忍住了,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道:“最近你服侍得我很高興,想要什麼獎勵啊?”
花千骨只覺得暈沉沉地,夜夜縱歡的幻影又出現在她腦中,令人作嘔。她急忙閉上眼,不想被他看出破綻,故意用迷惑的聲音道:“要什麼都給?”
果然在做戲呢,金追輕笑一聲:“你說說看。”
“我最近身體不舒服,你讓那個姓米的丫頭來服侍我吧。”
“哦?”他有些吃驚,原以為她會讓自己放了白慎行,沒想到竟是這個要求。他聳了聳肩膀,輕輕推了她一把,看她摔倒在床上道:“你要米拂?為什麼?”
花千骨拉了拉衣衫,小心地往床角縮了縮,她現在才知道這個米姐姐原來叫米拂。“我覺得她對我有仇怨,我想知道為什麼?”
“她只是嫉妒你而已,在意她幹嘛,只不過是個粗鄙丫頭。”金追的臉上有些不自在了,他俯身而上,卻並沒有碰到她的任何一處肌膚。
花千骨想到那個溫柔聲音曾說過她在神界掌管火,而她對金追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