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
“謝謝你的‘鼓勵’,斯塔克先生,其實當時我的老師也是這麼說的。”艾米道,“所以他讓我做他的助教,後來竟然莫名地評上了副教授……”
“這麼說起來,你確實完全對此不感興趣的樣子。”斯塔克一副好奇的樣子,“究竟是怎麼評上的?”
“噢,同學和老師們很愛我。”艾米無不得意地說,“我或許不是個好的研究人員,但我可以把所知道的盡全力教給他們。”
“這話很狂妄。”
“別客氣,比起你還是差點,”艾米道,“所以我希望還是去一趟吧,學生們很可愛的。”
斯塔克看著她,聳肩:“好吧。”
在他的二元道回改造結構基本完成之後,下個月十號也飛速到來,其實這場晚宴無甚新鮮,但艾米對學生們的愛心似乎是無盡的,不僅以公司名義入了一筆款,還用個人的戶頭捐了一筆,斯塔克一直在旁邊表示支援,不過他可沒來得及趕著和她一起“獻愛心”,因為他遇到了從前的校友和曾經的恩師。
等艾米結束了她簡短的發言,就看見斯塔克手裡又捏了一張邀請函。
“所以我不喜歡出息這樣的場合,”斯塔克將邀請函遞給艾米,“他們邀請我去MIT做個演講。”
艾米掃了眼邀請函,笑著說:“我記得你曾經為他們設立了一個九月基金,不是嗎?怎麼去演講倒不願意了。”
“噢,這是個複雜的心態。”斯塔克道,“我希望他們能夠勇敢地發明新的東西,又不希望他們接觸太多這方面的事情……”
艾米一愣。
“科技是最強大的武器,也是最危險的敵人。”斯塔克看著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面對科學時能持有正確的心態,包括我,而那群學生需要更具有標杆意義的人物來做演講。”
這話說的,彷彿是個哲學家。
“噢,別這樣看我,親愛的艾米。”斯塔克道,“這段時間我也考慮了很多,像是伊萬凡科,他有優秀的頭腦,但是他將科學用於復仇;瑪雅漢森,她也有優秀的頭腦,但她太過於執著科學,反而害人害己;還有我……”他聳聳肩,“畢竟曾經是軍火商,將科學用於戰爭,對我簡直是本能。”
“所以這才是你退役復仇者聯盟的的真正原因?”艾米頓悟,“只是當個顧問,而不是親自穿上戰衣去衝鋒陷陣。”
“當然,因為你會擔心,”斯塔克道,“而且史蒂夫·羅傑斯是個正直的人,他可以純粹地去保護地球,我可能會想得更多。”
“如果你和羅傑斯的意見相悖怎麼辦?”艾米問道。
“我站在正確的一方。”他戴上了墨鏡,“他可以選擇說服我,或者跟從我。”
艾米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哪裡的概念被這位大演說家在無形中給混淆了,可具體又說不上來,不過,管他的呢,現在不是挺好的嗎。艾米把心中的違和放在一邊,決心要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和平。
這一決定是艾米少有的悔青腸子的舉動,日後為了糾正此刻她所放過的違和之處,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斯塔克的二元道回改造在演講前徹底竣工,他打算將這一專案在MIT展示出來,在那之前,他曾向艾米吹噓過這個絕妙的專案。
“它雖然不會改變既定事實,但是可以幫助人清除海馬體的記憶,從而恢復創傷。”斯塔克道,“除了花費昂貴,它簡直沒有缺點,是嗎?噢,反正人們去看心理醫生的錢一樣很昂貴。”
“這可不是一個級別,親愛的。”艾米看了看賬單最後的數字,“沒有人會花六億一千萬美元去看心理醫生的。”
“我會。”斯塔克道,“如果真的能使我的心裡過得去。”
艾米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