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酒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噢,那麼很遺憾,我只能憑經驗來判斷你的企圖了——他跟BOSS給你的任務無關,因為你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姓名長相,只有莫名其妙的香味,再加上今天慈善酒會來的大多數都是身價不如我的小明星……你該不會是來獵豔的吧?”
貝爾摩德誇張地捧著心口,“琴酒,你居然當著我的面詢問另一個有可能跟你上床的人,我吃醋了,真的。所以我決定,即使我想起來了,也不會告訴你那個人是誰的……你就慢慢猜吧,哈哈哈哈!”
貝爾摩德壓根沒把那蠢蠢欲動的槍口放在眼裡,一邊大笑著一邊開啟車門坐進了琴酒的保時捷車裡。
而琴酒則收起手槍,慢慢的用腳踩滅了菸頭上的火星,隨即露出一抹森然的笑,“哦……是‘他’嗎?”
對方是男性。
調查範圍瞬間縮小了。
也不知道貝爾摩德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
而此時,深水利夏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他在保姆車裡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唸叨了句“該不會是我哥在想我吧”,然後乾脆利落地在京子的那本積分小本子上蓋上了100分。
京子看著小本子上頭一回印下的滿分感動得快要流淚,同時又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今天也沒幫到什麼忙……”
“別這麼說,你今天能幫我拿來酒會嘉賓的名單已經很厲害了。”深水利夏認真地數,“託你的福,我得到了一個試鏡的機會,一個代言,一部電影……可以說是收穫頗豐。”
除了貝爾摩德的那一段,這個夜晚確實非常美好。
正開車的野本也插進來補充道,“對啊!要是沒有那份名單,我們也沒辦法提前做好準備,讓那些大人物記住我們利夏,就比如說克麗絲·溫亞德……”野本又開始喋喋不休,他認為這一晚最大的收穫就是獲得了貝爾摩德的好感,這個電影試鏡的機會比什麼代言廣告還要重要。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另外那部電影是個小成本愛情片,劇本雖然還可以,但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好萊塢電影,哪怕利夏演的是個連臺詞都沒有的小配角,也是十分難得的機會了!
但是……野本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深水利夏最頭疼的就是貝爾摩德,可他偏偏還沒法避開貝爾摩德,除非他不想在演藝圈混下去了——在沒有床伴或是戀人提供能量的前提下,深水利夏還不想失去演藝圈這條接觸大量怒氣的道路。
三人又討論了一陣晚上的酒宴,野本開車先把京子送回家,再送利夏回去。
深水利夏到家時,已經接近午夜。
深水讓並不在家,這幾天他外出取材去了,家裡只有深水利夏。
一個人懶得做飯,冰箱裡全是味道差不多的便當,猶豫了一下,深水利夏還是隻喝了一瓶檸檬味的酸奶,就進了浴室。
剛把關上水龍頭,深水利夏就模糊地聽見門鈴在響,還以為是深水讓半途折返,沒多想,只在腰間裹了一條毛巾就去開門了。
門剛開啟,對面的人對著深水利夏就是微微一愣。
少年瑩白的面板還泛著水光,鎖骨窩處還凝著水珠,身材修長偏瘦,四肢光潔得幾乎看不見毛髮,腰部線條勁痩,肌肉比例適中,少年五官精緻的臉上還泛著沐浴時蒸出來的紅暈。
這副清爽得有點過頭的形象讓來客一瞬間晃了神,忽然就想起了少年他哥在咖啡店裡說的那番話:對深水利夏感興趣的男性多於女性。
確實,即使是同性見了,也會從心底裡讚歎。
安室透一時有些不自在,幸好他面板黑,即使臉紅了也並不明顯,“……我可以進去坐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