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有空閒,他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反覆思量,反覆確認又反覆推翻,猶猶豫豫,甚至控制不住某些根本不可能的幻想。
明知不可能,不可以,偏徒增煩惱,何必呢。
忙忙碌碌一整天,光上午坐診就排了80多個號,裡面還不乏看了《親愛的旅途》慕名而來的狂熱小粉絲偽裝病患。這些小粉絲可比普通患者難處理多了,一個個無比執著地佔用公共資源只為楚斯年的簽名,楚斯年簡直磨破嘴皮子才把他們一個個送走。
下午又搭了兩臺小手術,結束時天已經黑透了。楚斯年換下綠色手術服,洗了個澡,精疲力竭地回到診室,揉了揉痠痛的脖頸。
晚飯時間,樓裡的護士不是下班就是去吃飯,喧鬧了一天的骨科診室此刻顯得格外安靜。楚斯年本來想著看完手頭的病歷就去吃飯,但是他實在太累,不一會兒就眼皮打架,歪在座椅上睡了過去。
黑甜的一覺。因為已經接近20個小時沒有閤眼,楚斯年這一覺睡得格外沉,以至於溫暖的夜風輕輕吹開了診室的窗戶,撫摸著他的額前的黑髮,他也沒醒。
於是夜風變得有些執著,又輕柔地吹拂著楚斯年修長的後脖頸,和低垂的眼睫。
一下又一下,耐心又溫柔。楚斯年閉著眼睛,昏昏沉沉地偏了偏頭,想避開這陣惱人的夜風,可是不知怎麼回事,他往哪裡躲,這夜風就從哪裡吹,怎麼也躲不過。
有點熱,又有點酥酥的癢。真是太煩悶了。
楚斯年躲不過去,只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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