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領養沒有血緣的孩子。”
段小樓愕了愕,苦惱的看了看自己兩袖清風的下面:“可咱兩生不出孩子,我,我沒那能力。”
蹙眉搖頭連連嘆氣,惹的木雅歌忍不住噗嗤一笑:“少胡鬧了你,你自然沒法,可孃親卻有。”
段小樓眨眨眼:“便宜岳父和便宜岳母再生一個?不可能,她們這麼多年也只生了娘子你一個,想來也沒那個能力了。”
木雅歌對她翻個優雅白眼,難得搭理,反正這件事她與孃親提過一次,孃親也讓人暗暗查探過,與木爹爹,也與她有血脈親緣的人,大晉還僅有一門,只是細查起來費時了點。
“對了,娘子,咱兩何時把吳姜給收拾了?念及一年前,吳姜因出來指正吳越與江凌燕種種惡行,將功贖罪,只吃了些板子,就無罪釋放,段小樓總是心有不甘,吳姜不該只受這點懲處才是。
“他將吳府一半財產全捐助與金陵重建,他聰明的自保,做給了百姓看,贏得一片叫好,朝廷不能公然令民心灰冷,才一時緩了他的罪。”木雅歌輕呷一口茶,明眸微眯:“不過,他總是逃不了的。”
“嘿嘿。就算朝廷真忘卻了她。”段小樓磨拳擦癢站起身來,揚了揚拳頭:“我段小樓也不會忘了他。”
“今日孃親隨爹爹出府,我到希望不要碰到有特殊癖好的他。”
“今兒陽光真舒服~”一品樓雅間,木爹爹臨窗舒服伸了個懶腰,暖暖的陽光灑在她面容,眉宇彎彎,特別愜意。
今日她與木夫人出府買宣紙,不巧的是她所需的宣紙剛好銷售一空,今夜暖陽甚好,木爹爹閒心一起,便攜著木夫人到一品閣品新茶。
“夫人,這茶怎麼樣?”歡喜的看著對面細細品茗的木夫人,木爹爹只覺得她家夫人一舉一動都優雅別緻,婉約動人,就連品茗時顰眉的深思都令她賞心悅目,愛戀不已。
“不錯。”木夫人勾唇一讚,朦朧陽光鋪灑在一襲白衫的木夫人身上,耀眼生輝,襯托的木夫人膚光勝雪,淡泊寧靜,出塵如仙,連木爹爹喜愛的暖陽也在木夫人淡雅絕色下黯然失色,看得木爹爹心絃一動,忍不住前傾身子,欲在木夫人白玉般臉頰上香了一口。
“夫君~”木夫人伸出一手,拒著她靠過來的身子:“夫君白日裡就要做登徒浪子嗎?”
“夫人,雅間裡只有你我。”木爹爹露出一排排整潔皓齒,純真期翼的模樣叫木夫人極為無奈,她雖寵著木爹爹,卻不會讓木爹爹肆意胡來,挑眉道:“夫君白日裡宣淫,是打算夜裡棄妾身不顧,獨自留守書房作畫嗎”
這話分明是倒著說的,若她真白日裡親了自家夫人,恐怕夜裡只有孤枕獨眠了。
木爹爹燃起的心火立時冷卻不少,嘴角一跨,乖乖的回坐過去,委屈的厲害:“夫人,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木夫人端起茶盞輕抿一口,不置一詞。
見夫人沉默以對,木爹爹無趣將下巴抵在桌面上,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撓了撓微癢的腦袋,一不小心帶出幾縷青絲,木夫人見了,無奈嘆了一聲,伸出如羊脂般雪白的手,將木爹爹那幾根青絲捋在耳後,木爹爹美滋滋的傻傻一笑。
“謝謝夫人~”
木夫人揚唇淡淡一笑,明眸一脈柔和:“夫君可知雅兒想要過繼一個孩子繼承柳家?”纖細蔥指滑向木爹爹耳畔,輕輕柔柔的捏了捏她豐潤的耳墜,指腹上輕盈柔和令木爹爹舒服輕吟一聲,放鬆不已。
“嗯,聽她說過,還說要養一個有血緣的孩子。”和煦暖陽鋪在身上,令人不由自主的睏乏起來,木爹爹倦倦的打了哈欠:“可我又不是大晉的人,不知曉還有沒有其他親人啊。”
“夫君外祖父杜之恆不是我大晉之人嗎?”木夫人繼續揉捏著她的耳墜,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