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忍不住說:“那你媽媽呢?”
田甜淡淡的說:“她還在香港,前幾年我繼父死了,連個遺囑沒留,更沒有錢留給她,一家子又為遺產的事打官司打了好幾年,去年才判下來,大約是分了點錢,一直叫我去香港。”
“你去了嘛?”
“沒去,不想去,她把錢看得很重,每次叫我去的時候,就說那些錢最終也是留給我的,她都是為了我好,可是我從小到她從她手裡沒要到過一分錢,一說錢太傷感情了,她說錢是給我的,可我知道只要她在,不管多少錢我也不可能支配一毛的。”
田甜看著白楊的目光,說:“可是我不去看她不是她不給我錢花的原因,你懂嗎?”白楊似懂非懂,田甜有些焦慮而又有些抓狂,說:“我不是在乎錢,我也能理解她,要不是她這樣勢力鑽營的性格可能當初連活也活不下來,可是我對她也沒什麼感情,她沒錯,我更沒錯,我從小在那個富麗堂皇的家裡過著孤兒一樣的日子,她從來沒問過一句,我回大陸之後,她才會按時給點生活費,可是從來沒一句關心,我跟她只是母女情分盡了,各自過自己的日子就好,反正她現在不缺錢,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第26章
第二天很早的時候,丹尼斯來看白楊,並且給她帶了一束玫瑰花,田甜有些詫異,白楊卻手足無措,捧著丹尼斯送給她的花,窘迫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說什麼,丹尼斯彎下腰擁抱了她一下,並且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怎麼樣?今天感覺好點了嘛?”
白楊已經面紅過耳,被丹尼斯一吻連話也說不出來了,田甜看丹尼斯這架勢,似乎是真想攻下白楊了,心想白楊這樣保守的女孩子,就算她對丹尼斯心動了,估計也會裝作沒這會事,丹尼斯因該是攻不下來吧?不過想歸想,田甜心裡還是有些酸溜溜的。
烏瑪來以後,又讓白楊做了許多的測量卷,田甜協助白楊做完以後,有些不解的問烏瑪:“為什麼又讓她做這麼多測試?”烏瑪說:“因為她的病情還需要進一步的篩查。”
田甜更加疑惑,說:“你不是說她是多重人格障礙嘛?”烏瑪說:“我只是說可能是,但也有可能是分離性精神障礙。”田甜急忙問:“這是什麼病?”身後剛出來的丹尼斯說:“也就是癔症,中國人俗稱‘鬼上身’。”田甜遲疑了一陣,說:“她的病沒有這麼嚴重吧?”
烏瑪聳了聳肩,顯得無可奈何,說:“我沒辦法給你確切的答案,因為她身上的一切都太異常了。”
田甜沒再說什麼,回去看白楊,看到她在看著丹尼斯送的玫瑰花發呆,田甜走過去,小心翼翼問她:“你怎麼想的?”
白楊一愣,說:“什麼?”
“丹尼斯啊。”
白楊的臉瞬間又紅透了,說:“我什麼也沒有想。”
於是田甜沒有再問下去,而現在當務之急是怎麼把那個殺傷力巨大的“禪緣”找到,紐約警方已經部署了雙倍的警力,加強了警戒,FBI也嚴密觀察著那些人的進一步舉動。
警方在時代廣場上找到了血符,並且做了DNA檢驗,檢驗結果證明上次屠殺現場發現的人皮和這次發現的人皮同屬一個人的,而這個人就是丹尼斯在上次那個住宅的冰箱裡發現的那具屍體。
田甜得知這個結果後,守在窗邊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她總覺得那些人選擇這個人做血符肯定和白楊有些關聯,可是思來想去也想不透,最終想著想著,想到了康妮,既然毫無線索可循,又何妨一試呢?雖然挺起來太不靠譜了,可是這件案子的發展走勢從一開始就沒靠譜過,一直走的是神異玄幻的路子,那麼再試一次又何妨?
於是田甜要丹尼斯查一下這個死者的出生年月日,然後把查到的結果打電話告訴了大洋彼岸的康妮,康妮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