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再來……原因?牧哥覺得疼得厲害下不了床,我得留下來照顧他……”
第二天,牧久意去上班,連暯則去了佔屹家。到了佔屹家後,他做的一件事就是檢視隨身碟裡的東西,隨身碟裡只有一個檔案,而且是加了密的。
連暯看向佔屹,後者無辜地回視著他,攤手。
“我沒有開啟過。”所以,裡面是什麼情況,他也是現在才看到。
連暯拔了隨身碟:“只能讓關延幫忙解密了。”以關延的技術,解個檔案密碼應該不在話下。只是他又要等一等了。
“只能這樣了。”佔屹附和,過了一會兒,他問道,“莫新偉……應該怎麼處理他?”
連暯手指有節奏地叩擊著電腦桌面,笑道:“應他的承諾,交東西,放人。”
“你做了什麼?”
莫新偉雖然只是拿錢替別人辦事,但怎麼說也算不得清白,以連暯的辦事風格肯定不會這麼毫髮無傷地放了他,如果他真這麼做了,一定還幹了其他的事。
連暯笑得人畜無害:“只是偶然遇見了他的妻子,不經意地提起他已經去世的事情。”之後的苦等無望,帶著兒子去了別的城市,遇上了其他的什麼人,這些真的與他毫無關係。
“……你幹這事真缺德。”據收集的訊息得知,莫新偉這人雖然為人不怎麼樣,但對老婆孩子卻是非常好的。什麼偶然,什麼不經意……
連暯冷笑:“比起他為了錢殺人,我算得上道德模範了。”
好吧,他佔屹說起來也只是個局外人,對某些事無權評論。
前職業為演員的連暯對錶情收放已達臻境,上一秒還陰著臉下一秒已然放晴:“最近怎麼沒見八寶那小姑娘?”
佔屹淡淡地瞥他一眼:“你看到我的時候也不多。”
連暯壞笑:“想我了?”
佔屹道:“只是覺得沒有你的日子舒暢了許多。”
連暯掩面欲泣:“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這麼快就將我忘了,枉我還待你一片真心,夜夜盼你回頭。”
娛樂公司老總絲毫不為之動情,直言:“哭得太假。”
“忘了帶眼藥水,那可是哭戲神器。”連暯放下手,“說正經的,你最近看到八寶了沒?”
佔屹斜睨了他一眼:“你要棄了你家牧哥改追她了?”
“跟你說正經的呢!怎麼幾日不見,感覺你變得有點陰陽怪氣的了!是年齡到了嗎?更年期什麼的,太可怕了!”
佔屹怒:“你才有更年期呢!”
連暯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情道:“喜怒無常,現在更像了。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
佔屹:“……”
連暯覺得玩得差不多了,於是轉回正題:“你見過八寶沒有?我看她有輕生的念頭,不把人看牢了,指不定又進醫院了。”
說到這事,佔屹皺起了眉:“我這幾日也沒和她見面,只是偶爾電話聯絡。我去過她住的地方了,聽鄰居說她已經好幾天沒回去過了。”
“不省心的小屁孩兒。”
連暯將檔案傳送給關延後就一直呆在佔屹家等訊息。中午的時候,佔屹家來了訪客,這訪客就是他們不久前還談論的八寶。
八寶先是探進她那顆五顏六色的頭,問道:“你們吃過了嗎?”
連暯一樂:“正等你呢。”
“真好,趕上了。”八寶也不客氣。
等到她整個人出現在兩人視線下時,連暯與佔屹同時一愣。在兩人的印象裡,八寶是個亮片掛鏈往身上堆,走路都帶響的人,而現在,她一身漆黑,正經得就像剛參加完葬禮回來一樣。
有點詭異。
連暯揣著那顆震顫的心,問道:“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