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訊,譚飛揚這麼準備也無可厚非。
不過有件事得提前說清楚。
“飛揚,”簡寧哲似笑非笑地看著譚飛揚道,“我這個人做什麼事都喜歡掌握主動,就算是你也一樣,你確定要讓住在這件房?”
譚飛揚傻愣愣地眨眨眼睛,沒聽明白五哥這什麼意思,難道五哥的意思是,出去玩他都喜歡按照自己的心思來,不喜歡別人做主?那沒關係啊,反正以前他們出去玩都是五哥做主的,程明義什麼都不懂,五哥安排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於是他點點頭說:“好啊,都聽你的。”
簡寧哲詫異地挑挑眉,他可真沒聽說譚飛揚跟哪個男人交往過並且還是做零號,也就是說,譚少從來沒有這方面的體驗。第一次和男人就做零號……大概是隱性的gay,之前並沒有發現,現在覺醒了?
這個問題就這麼被兩人達成了“統一”,簡寧哲也認可道:“好,我們今晚就住在這裡吧?”
我、們?
譚飛揚又眨了眨眼,五哥的意思是,讓他也住在這裡嗎?明明他給自己準備的是另外一間房呢,五哥卻要和自己住在一起,這是……關係變好的節奏?
譚飛揚眼睛一亮,他和五哥以前可總是住在一起的,晚上兩個人躺在被窩裡說說心裡話,然後再一起睡著。現在他已經可以和五哥達到這樣的關係了嗎?那……果斷時間,是不是能親密到告訴五哥自己的身份呢?
帶著這樣的期待,譚飛揚屁顛屁顛地也決定住主臥了。
現在總歸是下午,不太好白日宣淫,簡寧哲和譚飛揚躺在床上簡單地睡了個午覺,就去外面玩了。
說是玩,其實就是去釣魚。這裡的魚大而肥美,真是非常好吃。譚飛揚這裡有專門的釣魚工具,簡寧哲又是個什麼都會一點的人,拿著釣竿就去釣魚了,打算晚上自己做,食材就是自己的戰利品。
譚飛揚也樂顛顛地拿著釣竿跟簡寧哲去釣魚,但他根本沒學過釣魚,什麼都不會,簡寧哲還先手把手地幫譚飛揚將釣竿裝好垂釣,並且釣上第一條魚,這才去弄自己的釣竿。譚飛揚看見桶裡那條小魚,覺得自己真是特別有成就感,他用肩膀碰了碰簡寧哲:“今晚就吃這條魚吧。”
“可能吃不飽,”簡寧哲掃了掃那條可憐巴巴的小魚,“還得釣幾條。不過不要多釣,釣多了吃不完,魚嘴上有了豁口也不好放生,所以釣夠了就回去。”
“嗯!”譚飛揚興致勃勃地點頭,專注地盯著自己的魚鰾。
然而簡寧哲那邊一會兒一條大魚一會兒一條大魚,他這裡卻是什麼都沒有,連魚鰾都不動。
按理說這種地方的魚都是很好釣起來的,畢竟有些人來這裡釣魚就是為了享受自己釣魚的感覺,當然是讓顧客釣得越多越好。
簡寧哲拉起譚飛揚的魚鉤,上面根本沒有魚餌,譚飛揚撓撓頭說:“我放魚餌了呀?”
“掛得太鬆,不是被水流沖走了,就是魚吃掉魚餌卻沒有被釣住。”簡寧哲回答道,“不過我看咱們的於已經夠了,你還要釣嗎?”
譚飛揚掃了一眼裝魚的桶,兩條大魚一條小魚,再釣確實有點多了,他可不想吃魚吃到吐。他點點頭說:“好啊,以後有機會多找幾個朋友來釣,就能盡興了。”
簡寧哲見他這樣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譚飛揚的頭髮總是特別軟,指尖在髮絲中穿梭,有種被柔軟的綢緞包裹的感覺,摸起來很舒服。
滿載而歸卻才下午三點,現在做飯可是會撐死的。譚飛揚和簡寧哲散了散步,去小院裡自己摘了些純農家菜回來,打算晚上做頓好吃的犒勞自己。
說好了是自己做,主廚當然不是山莊裡的,而是簡寧哲自己。切菜的時候,簡寧哲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問道:“那個灶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