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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鋪面,買它幾十臺電腦,弄個網咖來玩玩。十一個月後,國內一款名為OICQ的軟體藉著ICQ的核心橫空出世,半年內紅遍大江南北,而這時的林森柏已然揉泥巴揉膩,名頭響噹噹的十九家連鎖網咖被她一盤清出,賬面顯示,不到兩年,林森柏淨賺四百萬有餘,小千萬在手,更是肆無忌憚。

九九年,看完澳門迴歸倒計時晚會直播,林森柏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做了個不大不小的決定。她拿出存款賬戶裡高達七位數的零頭,趁暑假回家時間富裕,親自周旋兩月,替分別年為四十三、四歲的雙親打通了人官二脈。同年元旦前的一次輪崗調整中,由於工作表現突出,林爸爸提升一級,林媽媽則連跳兩級,各自於所在單位掌了實權。

一時間,林家那中國名優盼盼牌防盜門被地產商承包商一而再再而三地踏歪門檻,無奈之下,唯有舉家遷住某地產商提供的高檔別墅區中。林森柏寒假結束,臨返校時,提出他們一家在那兒繼續住下去的眾多條件中最重要的一條是她必須以五百萬現金取得該地產公司市價三千八百萬的百分之十五股權。地產商一聽這話便覺得自己被敲詐了,傻氣突突往外冒,登地撕破臉皮告訴林森柏自己是正當商人,不做那種權錢勾搭的事,要是林森柏執意如此,那他只好將他們告上法庭。

林森柏小風小浪見慣,大風大浪不驚,從酒架上摸出瓶叉圈,倒了滿滿一杯給那地產商,悠閒地坐在藤椅中,上數規劃廳廳長,下訴房管局處長,那些地產商聽來如雷貫耳的名字到她口中全變了叔叔伯伯,她脆生生丟三句話,驚得地產商幡然悔悟,“你有本事就全告倒,要是告不倒,你那虛無縹緲的三四億可就打水漂了。我的錢是明路錢,發票收據一應俱全,純屬私產,現在不流行誅連,所以你告不到我。而我爸媽,就算進去坐個幾年牢,不到五十出來,享個清福還是很愜意的,何況你連證據都沒有。”

地產商醒了,心中明白市裡無論如何也不會為了自己這麼一個商人而將兩大局的人清倉換血,剛一口答應下林森柏的要求,林森柏卻連連搖頭。她讓地產商喝完面前那杯酒,重新開了個條件。她的目的很明確,訛定你,就是你。不給,就等著看誰先死吧。反正她林森柏還年輕,手頭的錢緊著點花,用一輩子也夠。

“給我什麼你都不虧,因為不給你更虧。”林森柏如是說。

一個星期後,林森柏從那可憐的地產商名下百分之六十的股權中劃拉了近一半到自己手中,名正言順地進入公司董事會,成為次席董事。其後三年,該地產公司只要符合政策法規的專案均暢行無阻,賺了個缽滿盆盈,可憐的地產商也隨胡潤富豪榜的誕生,當起了趾高氣揚的全國百富之一。

二零零二年,地產界正式進入黃金期的時候,林森柏從地產公司全身而退,開創了自己的事業,源通地產。那年,林森柏二十三歲,身價難估,礙著官運亨通的林爸爸林媽媽面子,也沒人敢去估。

公元二零零五年的林森柏,二十六歲,手段依舊黑得令人髮指。

“好吧,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給你補課抵房租。”她笑著摸摸端竹的頭,接過端竹手裡已經被挖得乾乾淨淨的一個西瓜帽,催端竹去刷牙睡覺。

頭疼啊…頭疼。

林森柏走到巷子尾丟瓜皮的時候,有那麼一會兒覺得自己真不是東西,但也只有那麼一小會兒。

她來考察居住環境是假,閒得慌了替業務代表拔釘子是真。

下午考察專案時,端竹颳了公司的SUV,她本不介意,反正那車已經被刮無數,多刮幾下剛好等年末保養時全車進烤箱上漆,後來聽司機說那孩子是個釘子戶,無論如何也不肯籤拆遷協議,她這才來了興致,揚言要身先士卒,為軍表率,兩個月內以四千七一平方的價格拿下這片地,其實惻隱之心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