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川非常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要不要因為傻白就讓自己任人宰割,但在看到傻白夾著的耳朵和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後,他選擇乖乖躺上了薛銘川的床……九年了,不管多苦多難,這隻缺心眼的傻貓從來沒有拋棄過他,他怎麼可以連一隻貓都不如。
姓薛的,總有一天我要整死你……蕭川躺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齒,儘管在心裡已經把薛銘川千刀萬剮,做好了所有最壞的準備,可當男人脫掉外衣躺上同一張床的時候,蕭川還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變態下一秒會不會更變態。
平平躺著閉上眼睛,夜晚的房間靜的聽得見兩個人的呼吸,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半個小時過去,卻依然只有越來越平緩的呼吸聲。
薛銘川什麼都沒有做。
蕭川做了最壞的打算,甚至在洗澡的時候咬著牙把那個已經有六年沒用的地方,徹底清洗擴張潤滑了一番,可薛銘川在用瞭如此卑鄙的手段脅迫成功之後,竟然什麼都沒做。
啥都不幹啥都不說就睡了?這麼簡單就沒了?說實話這兩天被折騰慘了,蕭川的心情跟從飛機上掉下來一樣各種大起大落,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他竟然會有點沮喪……
長出一口五味混雜的濁氣,蕭川慢慢扭頭,表情略帶糾結的看了看身邊的薛銘川,這人,閉上眼睛的時候其實很養眼,臉上的線條分明,五官硬朗,很大氣很靠得住的感覺,可一睜開眼睛說話做事怎麼就那麼煩人,丫以他為原型寫個反派大魔頭好了,到最後眾叛親離筋脈寸斷被人挫骨揚灰,嘖嘖感覺不夠慘,再加點別的好了呵呵呵呵……
“在笑什麼?聲音這麼賊。”薛銘川突然睜開眼睛,聲音低沉的讓蕭川一哆嗦。
“呃……我我我,要你管啊!你不是睡著了麼,突然嚇人幹什麼,閉嘴睡覺。”蕭川被嚇了一跳,但很快找回氣勢,完全不給薛銘川好臉色。
“我弟弟曾經養過一條狗,你剛剛的樣子,和每次我揍它的時候一模一樣,縮尾巴弓腰嚇得都哆嗦了還叫的那麼兇。”一陣沉沉的笑聲傳來,薛銘川笑得肆意,胸口的震動透過床單,把蕭川的臉搞得紅紅白白。
“姓薛的,你別以為我打不過你就不敢打你。”蕭川揚了揚拳頭
“你胳膊如果不疼了我不介意再掰一次。”
“……艹,我怕你?”
“你不要貓了?”薛銘川的聲音微微上挑,枕著右手,側頭看著蕭川。
“薛銘川……你大爺……”蕭川氣的想砸床,結果才接上沒多久的胳膊勁沒使好,疼的他呲牙咧嘴。
“我大爺死得早,不勞你掛念。本來今天是想讓你好好休息的,看你這麼精神,我們談談。”薛銘川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甚至在正經問話之前調侃了幾句,但很快語氣就恢復了平日的嚴肅:“第一,昨天晚上,你為什麼要打我。”
薛銘川問的認真,蕭川聽得滿臉扭曲:“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趁你不注意把你公主抱扔床上,滿臉淫蕩湊過來,你能忍住不揍我?隨便對我這樣的男人都能發情,兄弟你變態的了不得啊。”
“首先,我沒有滿臉淫蕩,也沒有對你發情,你每天半夜都要來我的房間好幾趟,不要否認,我有錄影,我不問原因,你乾脆睡在我這裡我也不介意,但在不經過我允許的前提下你這樣隨便進出讓我很不爽。其次,我和你愛好不同,我不喜歡公主抱,但你喜歡不是麼?最後,我沒有和男人交往或者上床的經驗,但你有,如果我對你發情了是變態,那說明我們臭味相同,有什麼不好?”
“……你特麼哪隻眼睛看見我喜歡公主抱!”蕭川被憋得脖子上青筋都起來了,卻只找到一個自己能理直氣壯質問的地方,剩下的就只剩心驚了,如果這些薛銘川早就知道,那麼這段時間男人不動聲色的親近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