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他們的手段也就不一樣。這次李清明遇到的應該是降頭師中最難對付的飛頭降,降頭師以自身為媒介,利用提前種下的詭術控制目標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然而現在跟降頭師息息相關的那絲邪氣被李清明捲住,他手中的皮筋彷彿有生命一樣旋轉起來跟纏線團似的吧那邪氣團團纏住。張北極忽然福至心靈,掌心冒出一團淡淡的白光,那是濃郁至極成為實質的純陽之氣,他嘿嘿笑著靠近,“這玩意肯定害怕我的力量。世間萬物在太陽的照耀下都無所遁形呢。”
“瘋、瘋子!”剛一解開束縛,青年就渾身顫抖的看著李清明,他低頭檢查自己的身體看到那個深不可測的血洞,似乎全身的痛感都集中到那裡,他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身體,險些尿出來。這青年是走街串巷吃喝玩樂的混混,最喜歡拿錢幫大人物辦事,原本挺簡單的事誰知道發展成這樣。
但看到面目俊美但偏偏周身氣勢森然的飯館老闆,他‘啊’地大喊一聲轉身就跑,很快沒了影。
飯館裡的人想出去追,李清明擺手道:“不用追了,他這次有了教訓,以後就不會再做這種事了,除非他不想要小命!”說完,李清明拿出一張符紙折的蟲,把那團邪氣放了進去,他拍了拍紙蟲子笑道,“我希望你能主動找過來,否則我就要使些手段了。”
紙蟲抖了抖,似乎是覺得李清明沒有別的能耐,又看中這家飯館,紙蟲往前蠕動一下,忽然身體震了震不動彈了。李清明用皮筋把紙蟲捲起來就看到他肚子下面憑空出現一滴鮮血,那絲邪氣卻沒有了。若有所思的看著紙蟲,隨後讓一隻蹲在旁邊躍躍欲試的旱魃上前,手指搓出小火苗把紙蟲燒掉。邪氣跟降頭師斷開,變成了鮮血,可見其態度。
“看來降頭師並不準備跟咱們妥協。”李清明心情愉悅的說,“也罷,咱們就陪他玩玩,看他能耍什麼花招。”
這還是飯館眾人第一次正兒八經的鬥法,大家都特別感興趣,不過降頭師很邪門,還是李清明挑大樑,其他人旁觀,張北極作為後援隨時跟隨。當夜幕降臨,好像有某種不安的因子開始活躍,黑暗的角落顯得格外神秘,總是讓人產生那裡隨時都會冒出詭異之物的錯覺。
一顆碩大的頭顱從黑暗中飛出,牙齒尖利,像鬼怪一般。前方恰巧有一位步履匆匆的年輕人,他神情驚慌顯然對於漆黑的環境極為害怕,而他的害怕很快變為真實,那頭顱突然飛過去,尖利的牙齒咬斷年輕人的脖子,讓他來不及呼喊就軟軟的倒下,身體裡的鮮血飛快的消失。
就在這時候,飯館中李清明做了一面小旗,小旗下面放著一個線團,線團用靈藥浸泡過又被張北極用靈氣加持,對於陰邪之物的反應極為敏感。就在大家都忙著給顧客們上菜的時候,線團帶著小旗飛起來,徑直衝到飯館外面,李清明自然也跟在後面。
在黑暗中快速穿梭,直到來到陰暗的角落,線團像一根針似的戳過去,隨後開始一圈一圈的纏繞並且慢慢收緊。李清明開啟手電筒照亮前方,那裡赫然是一顆碩大的頭顱,頭顱正在吸血,一個年輕人躺在那裡生死不知。
“好嚇人!”張北極大吼一聲衝過去就對著頭顱轟了一拳。正巧線團全部纏繞完畢,頭顱終於離開年輕人的脖子,發出一聲聲低吼,迅速飛到半空中,試圖離開。
飛頭降晚上頭顱飛出來吸血,當天晚上必須回去,否則頭顱和身體就會化成一攤濃水死去。
“線團果然是一次性法器,現在就不靈敏了。”李清明無奈的說,“你帶這個人回飯館,我追上去看看。”那顆頭顱飛的極快,李清明根本沒有多少反應時間,他飛快的追上去,就看到那顆頭顱飛飛聽聽,似乎試圖甩掉他。
頭顱非常狡猾,李清明原本試圖抓住他,但每次都會被他逃脫,最後飛入一個黑黝黝的窗戶消失不見。看到前面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