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機掉落到地上的那一刻,他看著面前依舊平靜的男孩,他知道他死定了。
***叫你欺負我家徵也叫你欺負我家赤司大大虐死你的分割線***
‘噗噗噗’刀刃沒入肉體的聲音和嘶啞的叫聲從求饒變得無聲,在這了無生氣的工廠裡詭異極了。
徵也舔了舔額上流到嘴角的血,坐在瀕死的男人身旁,握著手中染著鮮血的匕首,低著頭呢喃道:“企圖傷害兄長的人都得死。”
☆、第四章
傷害兄長的,即使他也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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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坐在一處乾淨的地上,從他們的角度只能看見他單薄的背影以及凌亂的四周。
小心的往前邁了一步,坐在地上的男孩有感應的轉過了頭…
和警察一同前來的赤司徵臣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著一刻。
白皙略帶點灰塵的下巴,微風吹起薔薇色的髮絲,露出了臉龐。像慢鏡頭,一幀一幀…
薇色的發下是比薇色還要鮮豔的赤血,順著額流下,被它的豔麗所吸引想看它流致何處。下一刻如機械冰冷般金色的眼睛,卻是令他們渾身顫抖,視線不敢再放到他身上。
將視線投到男孩的身邊,要不是他的胸膛還有輕微的幅度,差點認為是一具屍體。從這人的體型來看是一個男人,男人的胸膛、腹部、臉部,四肢緩緩有血在蔓延出來,他的左手手心上插著一把匕首。
那把匕首深深的穿過男人的手心,鑿入地下,好似與地生長在一起。匕首的刀柄上握著的是一隻沾滿血的手,那手是…
被他們盯著手的徵也,像是明白了什麼,輕巧的收回了握著的手,掩耳盜鈴的背到了身後。
看著走來的父親,張口想要說什麼,左眼一黑,暈了過去。
“徵也!”
暈倒的身體沒能倒在地上,而是被赤司徵臣所接住,他看著懷裡的麼子,掩飾不了的複雜完完全全的寫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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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迷茫的睜開了眼睛,感受著清新的空氣,身上被子軟軟的觸感,都結束了。
腦袋昏昏沉沉的,剛剛睜開的眼睛沒一會便閉上看,在陷入昏睡前有一個念頭在腦海裡揮散不去,不知道他的哥哥怎麼樣了。
赤司徵十郎聽聞徵也醒了,馬上放下手中的課程,到了徵也的房間裡。
一進來看到的是他緩緩瞌上的眼睛,赤司心裡一驚,有種莫名的錯覺,徵也閉上眼睛後就再也睜不開了。
見徵也睡了,他也沒走,站在床邊思索的望著他的弟弟。
父親沒有詳細的告訴他徵也被帶走了後,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徵也除了額頭和擦傷以外,其他沒有什麼,倒也放心了,便不再強求。
唯一不理解的是,為什麼徵也要代替他被抓?猜測過很多種,但是…赤司覺得有必要等本人醒了以後親自問一問。
與他相同的面貌,兩個人帶給人的氣質是十分不一樣的,赤司給人溫柔友善親和,徵也則是冷漠與自閉。
赤司在國小裡幾乎是‘指揮官’的存在,待人自然,每個同學都願意聽他的建議與話語。隔壁班赤司的弟弟赤司徵也完全與哥哥不同,學習成績比赤司差的多不說,還不上進不努力。
對旁人漠不關心,除了必要的回答,列如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父親哥哥的問話外,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肯說,簡直就是一個自閉症患者。
赤司徵十郎小朋友表示,他最討厭這種人了。比起以前每天屁顛屁顛跟在他身後喊他‘哥哥’‘哥哥’的時候,更加討厭了。【傲嬌泥垢了
誰叫他是哥哥呢?
徵也緊閉的眼睫毛,隨著呼吸的弧度微微顫抖,落在眼下一片小小的陰影。額頭纏